將我拉到跟前,他微笑著湊過來輕輕吻在我的唇上,很輕,彷彿花瓣落下的力度。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本能的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剛走兩步,小翼跟著站起來,握住我的肩膀,側著頭,在我唇上吻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毫不留情的吻下去,唇齒交纏,我幾乎被他奪走了所有的呼吸,我知道該反抗的,可是我就傻站在那兒,任他為所欲為,每一次親吻都彷彿直侵入靈魂深處,我……我病了,病得不輕。
好半天,他鬆開我,我的腿抖得厲害,身子不斷的往下滑,他抓住我的腰,將我緊緊按在胸前。
我忽然回神,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小翼的身子微顫了一下,卻沒有放開我。
孃的,咬得我牙疼,老子一個鐵頭功撞在他的下巴上,小翼痛呼一聲終於放開我。老子接著又是一拳揮過去,虎虎生風,小翼慌忙閃身逃到櫻花樹下:“雙哥,不是說只要吻了你,你就會收留我嗎?為什麼你還不滿意?”
我在櫻花樹下怒髮衝冠:“哪個烏龜王八蛋說的!”
“老周,他說你最喜歡別人既溫柔又粗暴的吻你,只要吻了你,叫你做什麼都可以。”小翼無可奈的的問道,“我做得不好嗎?我會改,麻煩你收留我吧,我不敢住外面,老周說外面的治安很不好,有砍手黨,還有仙人跳。”
老子爆發:“你是豬啊,他說什麼你都信,再說,你膽子這麼小,做什麼叫警察,做小偷好啦!好啦,老子收留你,房租一個月兩千,嫌貴就給老子滾!”
奇怪,那小子的眼神剎那間神采飛揚,叫人看著就討厭,我——說了什麼嗎?
作者有話要說:我手賤,又寫了一千多字,明天完全沒想法了,如果明天沒更,別敲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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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佛爺千歲 。。。
小翼住進來後,我在門上貼了好大的一張白紙,趾高氣昂的對那小子說:“我不習慣和人同住,以後發現什麼問題就要作為禁令寫在紙上,你必須遵守,我保留將你趕出去的權利,你的,明白?”
“雙哥,你說了算。”小翼自來熟的來勾我的脖子,於是我在紙上寫下第一條——未經允許,不許碰老子。
第二天是週末,不用上班,我正拿著報紙欣賞小翼認真給老子煎荷包蛋的樣子,門鈴忽然響了,我煩躁的枕著手倒在沙發裡,將一雙腿大大咧咧的擱在茶几上面:“小翼,開門去。”
“喔,”小翼乖巧的答應著去了,我舒服的在晨曦中閉上眼,家裡有個傭人真他孃的爽。
還沒等我好好品味這難得的清閒時光,有人拿蒲扇猛拍我的頭,我一邊躲一邊叫:“媽,你怎麼來了,哎喲,好痛,媽——媽媽——”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站在我面前,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雙手自然的叉在水桶腰上,沒錯這就是我媽,劉雪花,我自小到大認得的死黨,沒有一個不被她修理過,所以,大家都附贈她一個綽號——老佛爺。
老佛爺駕到,我的好日子到頭了,老子耷拉著腦袋,偷瞄了一眼一臉和氣的小翼,雪兒預感到我要在他面前出糗了。
哎,我由小到大唯一的粉絲,任憑我揉捏的小奴隸,當他看到我在佛爺面前這副熊樣後,一定會嘲笑我,鄙視我,唾棄我……
我越想越來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小翼一眼,他回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靠,臭小子真遲鈍!
“小雙,你今天休假,陪媽去逛街吧?”佛爺坐在我之前的位置上,將她的小象腿擱在茶几上,我由衷的想到,我跟她果然是母子啊。
小翼這個小狐狸,居然搶在我面前送上一個削好皮的水靈靈的大鴨梨。佛爺笑咪咪的打量他:“你是——小翼吧,上次我們見過。”
小翼清脆的喊了聲:“阿姨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