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身體就跌倒。小傢伙似乎不明白為何自己會渾身無力。眼中盡是茫然與急切,那可愛的模樣將雪歌逗樂了。
從桌上拿起一塊水果。遞到它面前,小傢伙嚇得縮了縮腦袋,雪歌也不急,耐心的等著,好一會兒,小狐才看了看雪歌,又看看她手上的誘人果子,終於忍不住湊上去,小心翼翼的咬住果子,再飛快的退回去,見雪歌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終於放心的吃了起來。
與她同坐的容琛見狀,將幾碟水果盡數移到雪歌面前,書上記載靈狐以藥草為食物,這個小傢伙卻能吃水果,看來書上的記載也並不如何真實。
與兩人不遠的容悅伸長脖子來看小狐,原本還乖巧的它瞬間張牙舞爪,還發出一聲低鳴,雪歌笑道:“看來它不喜歡端陽王呢。”
“哼,我可是王爺,一隻小狐狸竟然敢衝我不敬,就不怕我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容悅像個孩子一樣,故意做出猙獰恐嚇的表情,不過因著他那張秀氣的臉,並無多少威懾力。
一旁的蕭靜側過頭來,嫌惡的衝著容悅道:“這種白狐可都是有靈性的,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本質,人家那是根本不屑與你為伍。”
蕭靜這話毫不留情,說的容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心中哀怨的大叫:天哪,我到底娶的是個什麼媳婦兒啊。
又繼續餵了些食物給小狐,不多時,小傢伙的肚皮就圓滾滾的,慵懶的趴在布袋上,微閉雙眼,看那模樣好像要睡過去。
待得午宴結束,雪歌沒有多留,欲將小狐先行送回府中,將它身上的汙漬洗一洗,容義也真是不留情,小傢伙那一身潔白的皮毛,幾乎全部是泥土,看上去可憐兮兮的。容奇並未多留,容琛本要與她一同回去,被雪歌拒絕:“你們兄弟難得聚在一起,多聊一會兒,我自己回去便好。”
“好,那你路上小心些。”容琛將披風上的帽子為她帶上,繫好綢帶,這才鬆開手。雪歌抱著布袋,正要離開太子府,蕭靜走了上來:“我陪王妃一同去吧。”
聽著蕭靜的話,容悅自是一臉喜悅,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惡妻,當即滿口答應,說什麼‘蕭靜會武功,有她陪著雪歌也安全些’。雪歌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兩人便登上容王府的馬車,一同離去。太子妃蕭月玲有孕在身,也不宜過度操勞,午宴過後便回房休息去了。
馬車中,雪歌一點不嫌髒的將小狐抱在懷中,好在小傢伙尚算安分,沒有逃跑的跡象——估計是容義下藥太多,還未回過神來。
兩人之間安靜的連車外吹拂過的風聲都能聽見,雪歌不語,自然是等著蕭靜先開口。
又過了一會兒,馬車徹底遠離太子府,繞過一條街道,蕭靜才出聲:“洛兒說那日瞧見一人在房外,她走得急,沒有看清,不過我想那人應該是容王妃吧。”
雪歌一怔,原來那日自己聽牆角竟被發現了,忍到此時才來問自己,這個蕭靜看來也有一些能耐。她爽快的點頭,輕輕應了句,並未多言。見她承認,蕭靜突然笑了聲,雪歌抬起頭看去,本以為她會警惕和懷疑自己,卻不想瞧見的是一張帶著笑意的面孔,不解的問道:“怎麼?”
“我在慶幸,幸好那日聽見我們對話的是你,而不是別人。”
雪歌靜默的打量著蕭靜,這個女子比她小一些,心智卻極為成熟,否則也不會……
“為何?不怕我將你們的事說出去?欺君可是殺頭之罪。”雪歌淡淡的說道,面上並無多少表情。話音剛落,蕭靜便搖了搖頭,道:“你不會。”
“雪歌從來不是良善之人,你為何這麼肯定?”
“因為你是雪歌,掌握著鏡月王權的公主。”蕭靜說的很是認真,語氣神情就像在唸古老的咒語,聽得雪歌心情凝重。
“我是容琛的妻子,僅此而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