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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已經痛到麻木,那種深入心底的無力感讓她呼吸都有些艱難,強忍住情緒,心中有一個信念,一定要逃出去,可是連老天都在為難她……
黑衣人數量太多,雪歌根本無法甩開,最後被逼到了一處懸崖邊上,黑袍人在侍女的攙扶之下姍姍來遲,低沉的聲音說道:“已經無路可逃了,還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雪歌的臉上,右手上滿是鮮血,不斷的滴落在腳邊,將她的繡鞋染紅。
“呵,想必你也知道,一旦我出事,鏡月就會立刻發兵攻打東南,所以才遲遲沒有殺我對嗎?”
黑怕人沒有答話,心中自然是因為有此顧慮,所以才會下令手下人只能圍堵,不能取了她性命的。
雪歌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右臂,回頭看了眼背後深不見底的懸崖,突然笑了起來:“終有一天,你們會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雪歌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所有人臉色一變,黑袍人身形輕晃了一下,若不是侍女扶著,恐怕就要站不住:“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耳旁是呼嘯的風,身體快速的下墜著,不知這懸崖到底有多高,自己不過是賭一把,看能不能活下來,若是因此而丟了小命,反而不值了,還沒復仇呢,怎麼能死……
……
雪歌失蹤了,徹底失蹤了。
尋遍了周圍百里的所有地方,沒有任何的蹤跡,就像人間蒸發一般,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經過御醫們的極力搶救,青寶續回了一條命,卻遲遲沒有醒來,容義本留在宮中處理刺客一事,一聽聞山莊出事,立即趕到了容王府,守候在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心中恨意滾滾,發了極大的脾氣。
“等抓到那人,本王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可時間過去了半月,沒有任何的訊息,派出的人一波又一撥,搜遍了整個皇城,也未找到任何相關的痕跡,看著四處搜尋的官兵,百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沉重氣氛,卻又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容琛坐在書房,聽著流雲的彙報,臉色深沉,半響沒有說話,桌上擺放著一把暗金色的短刀,指骨分明的手緩緩的撫過刀鞘,眸光深邃。
“擴大範圍,繼續搜,一定要將她……尋回來。”
“是。”
流雲離去,容琛才低垂了目光,輕聲呢喃:雪歌,你在哪裡?
又過了兩日,青寶終於清醒過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容義一見青寶睜開了雙眼,立即湊了上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欣喜的叫御醫:“醒了醒了,寶寶醒了……”然後又憐惜的看著青寶,關切的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疼不疼?餓不餓?”
正所謂關心則亂,容義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待得御醫趕來,青寶只是睜著雙眸,眼神茫然,沒有任何反應,嚇得容義抓過一個御醫:“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還沒恢復?快看看。”
御醫這些日子沒少被容義折磨,天天被這個王爺纏著問青寶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傷口什麼時候能恢復,又不敢妄下定論,所有御醫著實被折磨的不輕,也讓所有人都見到了靖王對這位姑娘的在乎,自然不敢怠慢,急匆匆的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按上青寶的手腕。
還未等御醫把完脈,就聽得一個虛弱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公主呢?”
聽見青寶說話,容義頓時一喜,待得聽清她的話,立即又變了臉色,沒有回答。雪歌失蹤之後,到現在沒有任何的訊息,容琛已經快要急瘋了。就連皇帝也龍顏大怒,下令徹查此事,整個風雲山莊的守衛和侍女全部被關入了大牢,嚴加審問,可是至今,他們連那名侍女是怎麼混進去的都不知道,更不用提她的真實身份和帶走雪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