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看到過你對我有過尊重,你覺得自己很有錢,所以你的每一句話,都不容別人拒絕,你強勢的想要主宰著一切你所能控制的東西,從來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感受,”這一次我一鼓作氣的將話說了出來,不顧凌天佑那雙含著怒氣的黑眸。
“這就是你不想離開韓明成的理由嗎?”凌天佑的薄唇掀起。
我低下了頭,也不去看他,不回答,繼續向前面走去。
凌天佑站在原地停滯了幾秒後,才跟著走了過來,陪著我一起在這個湖邊漫步。
我們都沉默了,唯有夜間的風在輕輕的吹拂著。
我們在院子裡走了一圈,然後,凌天佑將我送回了病房裡,同時也沒有再一次提起我和韓明成的事。
走進病房,感覺到剛才出去時還有些冰涼的身體因為走了一圈路的緣故,變得有些熱乎起來,看著那個白色床,心裡就有點不痛快。
我有些慢的走向那個大床,如此近的距離,再慢也有到達的時候,有些無力的掀起被子準備著上床的時候,忽然間,卻被一雙手圈住了腰,我一驚,猛然低下頭,看著凌天佑那雙讓我熟悉到顫抖的修長手指,心中一慌,正要說著什麼。
卻被凌天佑極快的反轉過了身體,下一秒間他霸道的吻就劈頭蓋臉的落了下來,那種感覺有點酥有點麻,想要推開他可是如今的我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和他抗衡,而且凌天佑的放在我腰間的手越來越緊,鼻息間全是他的淡淡的菸草味,感受著他有些灼熱的體溫,一種熟悉的味道蔓延開來。
那種熟悉到令我心顫的感覺,讓我害怕起來,說不清道不明額心慌,唇齒相依,他依舊那樣霸道的令我想要退縮,我的掙扎被他一一化解,對我一陣窮追猛打,舌頭探進了我的嘴裡,一陣翻天地覆。
對於男人的強勢霸道,我猛然將牙齒閉合,我咬傷了他的舌頭,同時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嘴裡蔓延。
“嗯——”凌天佑因為疼痛發出一聲低吟,同時他也清醒了,鬆開了我,只是將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他重重的喘息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在如此安靜的房間裡,如此昏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清晰且曖昧。
很意外的是凌天佑沒有因為我的拒絕為難我,只是將我抱住,一點也沒有鬆開我的跡象,待到他的呼吸漸漸平順了,才用著那還沒有完全恢復安靜的沙啞而又低沉的嗓音說著:“聽我的話,和韓明成斷了,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我耳畔響起的輕柔中帶著幾分寵溺的聲音,真是那個凌天佑說出來的嗎,怎麼和他以往的強勢主宰不一樣呢?
他那溫熱的氣息直接噴灑在我的耳垂上,身體顯得有些酥軟無力,靜如死水般的心,彷彿被丟進了一顆小石頭一般,蕩起了一陣有一陣的漣漪。
“那你能給我什麼承諾呢?”我的呼吸有些熱起來。
可是凌天佑僅僅是將頭放在我的肩膀上,而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我就知道你給不了的,”如今你想要的不過是我肚子裡還沒有出世的孩子。
其實,這一段時間裡,我都在考慮著一個問題,如果我沒有這個孩子,凌天佑對我是不是另一種態度呢?
凌天佑抱著我,站在房間裡很久很久,才鬆開了我。
然後,他就轉身大步離開了房間,聽見他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無力的坐回了床上,感受著房間裡的孤寂。
第二天,我得到了醫生的許可,可以讓我每天早上和晚上去院子裡走上一圈,雖然時間不多,可是也好過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呆在床上。
其實,我總覺得醫生太過於誇張了,我的體質哪有那樣的弱,走上幾圈孩子就給掉了,不是人們常說,懷孕的女子要多多走動走動,對胎兒才有好處嗎?
晚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