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比錢財重要。今天你救了我的性命,你說我給你花點錢,買一些藥材,是不是應該的?”
王軻一呆,隨即快速說道:“陳老,這不一樣的!您是盜神的朋友,所以也算是我的朋友,幫您是應該的!如果我要是因為幫您,而收了您的東西,那不就成了……”
陳言柱揮手打斷了王軻的話,開口說道:“成什麼成?既然你都是說了,也算是我的朋友,朋友連我的性命都能夠救?難道就不能收下我的藥材?好了,咱們不要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了,就這麼定了,給我你需要的藥材名單,最多一個月之內,我就能把藥材交到你的手中。”
王軻苦笑著轉頭看向邋遢盜神,卻發現邋遢盜神對著他點了點頭,這時他才點頭說道:“既然陳老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如果再不同意,恐怕您老人家會脫了鞋,用鞋底抽我!但不管怎麼說,這份相助之情,我王軻牢記在心底。”
陳言柱緩緩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再說話。
而坐在一旁的邋遢盜神,則譏笑道:“王軻,你說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這老傢伙會拿著鞋底抽你?他怎麼可能打得過你?就算是你不還手,腳底抹油,他就算是騎著白馬都追不上。他啊,也就那點風水能力,比別人強了那麼一點點,和我比起來,都是一無是處。”
“放你的春秋大臭屁。你說誰一無是處?”陳言柱瞪著邋遢盜神怒喝道
邋遢盜神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嚷嚷道:“我就是說你,怎麼著?你不爽?不爽你咬我啊!”
“你還以為我不敢咬你?”陳言柱叫道。
“咬啊咬啊!如果你要是咬我,可就變成犬科動物了,來吧!”
“你混蛋!”
“你老混蛋……”
看著再次針鋒相對,唇槍舌戰的兩名老者,王軻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快速說道:“兩位,你們慢慢暢聊,我剛剛的傷勢並沒有全部恢復,我現在去療傷了!”
說完,他腳底抹油,驟然間消失在這個房間裡。
“胡說八道。誰和他暢聊?”
陳言柱和邋遢盜神異口同聲的怒喝道。
返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房裡,王軻忍不住抹了把冷汗,他現在對陳言柱和邋遢盜神可算是心服口服了,那兩個老傢伙,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話題,三言兩語的都能夠劍拔弩張起來,而且絕對少不了一番唇槍舌戰。
隨後的幾天,整個州廣市看似風平浪靜,可是幾乎所有地師級別的風水大師,都被國家特殊部門的保護起來,甚至這次領導層動怒,派出的高手,最差的都是第五重煉氣化神高階境界的強者,普遍都是第六重初級境界的強者。
反倒是那些黑衣神秘人,彷彿一下子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傳出風水師被抓走的訊息。
而就在這幾天裡,州廣市年輕一輩的風水師們,紛紛接到了來自太子楊鋒的請帖,準備舉辦青年風水師宴會,並且推選出南方風水第一人。
如果僅僅是一個風水師宴會,州廣市的青年才俊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在州廣市,大家對太子楊鋒都很敬佩,而且因為他的家世,因為他的人品,對他也都表現的很尊敬。可是,從某些個渠道傳出,全國風水界的絕世天才王軻,那個年紀僅僅二十一歲的年輕人,已經來到州廣市。
這則訊息,則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
不少州廣市風水界的青年才俊,心底都暗暗嫉妒,甚至也頗有怨氣。認為王軻的名不副實,所以背地裡,不少人都暗暗下決心,一定要給王軻一個好看,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州廣市太子楊鋒居住的別墅區。
一輛藍色蘭博基尼跑車,隨著引擎發出的“嗡嗡”聲,快速駛入別墅區,一直來到楊鋒居住的別墅樓院門外,才快速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