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便能讓兵器有所質變,玄鐵更是自重非常,極其罕有,幾人看向林逸目光,多了些冷然和詫異,林逸雖能感覺的出,皆被其忽視而去。
東西皆已收拾完畢,門口為女眷準備了馬車,男人乘的是馬匹,江湖規矩,林逸倒是想坐坐馬車,舒坦些,但是也不好開口,他是毫無行禮收拾,除了師傅給的藥,束在脖子上那玉佩,身上幾個瓶子外,身無長物。
見準備妥當,朱文向十人高手作揖,十分恭敬道:“此次便勞煩各位,朱文在此萬分感激,若是回京,必將有所重謝。”
幾人客氣回禮,倒是那曾儈蠻漢無動於衷,也是正常。
朱文此行也就帶了二十餘人,其餘人也就遣散的遣散,想去京城的便自行去京城,留於莊內的便在此等候朱文回來,這般忠義之士朱文定會欣然收之,有人幫忙看家有何不好,現在好似多了些樹倒猢猻散之感,剛朱文還大發豪情說是會盡快回來,林逸知這儘快說的很是真切,儘快的好。
朱文率先出門,門外停了三輛馬車,四個夫人三輛馬車,林逸驚訝這朱文倒是會想,這此行還這麼費周章,並不是朱文願意,府內一些事情還是要大夫人說了算,大夫人喜清靜,清心寡慾偏居一隅,要一馬車,執拗不過也是無法。其餘幾位夫人只能擠擠其他馬車,林逸不禁想,這大夫人也是霸道,女人比男人有些地方還是厲害的多,漂亮女人更是厲害非常,說一就是一,惹她不高興了定是沒好臉色,綠倚就是如此,心兒林逸倒是還沒看出來,在現在女人在林逸心上應該也是差不離的。
眾人皆上馬,林逸曾在小黃脖子上拉屎拉尿拉甚是自在,騎熊比這馬威猛多了,森林裡大小動物騎了個遍,皆是猛獸類,這小馬還是真真切切沒有騎過,學著樣子,林逸手提玄鐵戟一步跨上那眼前這雪白大宛馬,此馬已然不是純種大宛馬,身形較為小些,高九尺,頸與身等,昂舉若,純種馬即便北域有送一些,也是讓王宮貴胄所得,現今這市面上乃是與本土馬雜交所得,名為山丹馬,也是千金難求的烈馬。
純種大宛馬,疾跑後,肩膀位置慢慢鼓起,並流出像鮮血一樣的汗水,俗稱汗血寶馬,這雜交的略顯差一些,卻也能日行百里。
剛騎上,這馬便是嘶鳴不已,前足挺立而起,林逸緊握韁繩,哪知這馬頓時間承受不住重量,四肢彎曲跪倒下去。
眾人驚訝不已,這番還有這山丹馬載不了的人,其餘人看向林逸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古怪。
林逸皺眉,此番之景,馬車也應是坐不得。
朱文卻是知道內情,也不所破,打趣道:“看來這馬也是受不了你,不如乘馬車如何?”
林逸啞然笑道:“怕是拉不動,區區二十里,不在話下,我走走便是了。”
見他這般說話,朱文也不阻攔,轉頭最後看眼這宅子,遠離這豐原呆了幾十年地兒,拍了下馬背。
此行總共二十五人,馬速不算快,林逸扛著大戟扭著屁股跟朱文走在前頭,五個高手三人,後三人,四人在邊上。
前方是片莫名黑暗,朱文回頭看了看這群人,不知是誰藏著異心,懷著忐忑,前程未卜,莫名有些失落。
這一行人緩緩消失夜幕之中,地上的路甚是不平,坑坑窪窪,那些嬌生慣養的女子們,此刻再不住的喊著苦,林逸卻是有些不屑,此去洛城千里有餘,有你們受的。
四周的草叢十分茂密,縱使這官道上,也不甚好走,這密林內最適合隱藏,萬一一個風吹草動,焉有不懼之理,林逸靈識敏銳,卻是不怕。
大搖大擺往前走!
隨著一陣風的吹過甚是涼意,朱文拉起衣襟縮了縮脖子,這會兒也有行了幾里路程,還是不可鬆懈,林逸吼了幾聲,中氣十足,運了些真氣於音內,給幾個搖搖欲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