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梟爺再英明神武,也弄不懂女人婦科上那點兒事。
見到他擰著眉滿臉陰沉的樣子,寶妞兒又乖巧俯到他身上去,啄了啄他的唇,笨拙的小手伸下去便握住他。
“乖啦,不生氣了。現在,讓你可愛的小侄女兒來服侍你吧?”
“傻子。”伸手摟住了她,冷梟眸底有柔完閃過,臉上少了許多冷厲之色,語氣認真的囑咐:“你體寒,要注意早晚溫差,不要著涼。”
“知道了!”
對他對視著,寶柒大半身趴在他身上,小手上下不停來回,臉蛋上嬌豔豔泛著一片兒粉紅,像是抹了淡色的胭脂,大眼睛裡添上了薄薄的水霧,又妖又媚又單純,渾身散發著勾搭人的魅惑。
“是不是這樣?!二叔,我做得對不對?”笨拙的手兒沒有經驗,又沒有方法,但那小可愛的小模樣兒竟讓男人心裡一動,忍不住就湊過去親了下嘴。
“乖!”
寶柒心裡甜蜜了!
冷梟難道說什麼好聽的話,一個‘乖’字不多,卻讓她更加賣力起來。
然後麼……
在她小羊羔般溫順乖巧的服侍下,雖然這事兒辦得完全不如真槍實彈的滋味兒來得美妙。可是因了她這份兒心思,卻讓梟爺獲得了一種無以倫比的滿足。
在她的眼睛裡,在她的手心裡,他微眯著眼睛,哪裡還有天蠍戰隊老大身上嗜血的冷厲?滿是激|情的俊臉上,更沒有了半分初見時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寡情。
再大的冰山,也是會融化的。
“啊……完了,二叔,救命啊……”情事畢,在冷梟釋放後舒服的喘息聲中,小丫頭突然失聲驚叫了起來。
神經原本放鬆的男人被她給嚇了一大跳,急忙伸手撈了她過來。
見她滿臉沮喪的樣子時,他狐疑不已。
“見鬼了?”
“我呸!你才是鬼!”寶柒瞪著他,一隻手拎著頭髮,一隻手逮著脖子上那根兒和頭髮纏在一起的紅繩兒,可憐巴巴地湊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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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纏住了!趕緊的,頭髮纏住繩子了,快給我解開啊……”
冷梟坐起身來,俯下頭替她理著頭髮。可是,她洗澡後,他並沒有將她的頭髮吹得太乾,半溼的頭髮纏上去更嚴重,大概兩個人剛才折騰得太厲害了,繩子纏了一圈兒又一圈,纏了好幾個疙瘩,他一時半會兒還真解不開。
看她呲牙咧嘴的小模樣兒,他起身就找來自己隨身的軍刀來,軍手裡有剪子,他挑起繩子,眼睛不眨地就要剪斷。
哪知道,小丫頭閃得比兔子還要快,“喂,你要幹什麼?”
冷斂著眉頭,梟爺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跑什麼跑?剪掉就好了。”
小眉頭立馬豎了起來,寶柒握著脖子上的紅繩兒警惕地看著他,樣子像是在防賊,“不許亂來啊,這個剪不得的。”
冷梟默了。
揪她過來,目光冷厲得像在看一個神經病,“躲什麼?”
“喂喂喂……真剪不得……”寶柒急得直嚷嚷:“你知不知道啊,紅繩兒是月老的姻緣線,剪不得……咱倆可是在月老面前發過誓的……”
月老的姻緣線?
想到那場盛大的遊戲婚禮,冷梟愣了愣,注視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裡認真的神色,冷著臉兒放下了剪刀,將她整個兒地抱過來,一點點用手替她頭髮和紅繩的纏繞疙瘩。
接下來,解繩的整個過程,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寶柒微垂著頭,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在自個兒腦袋上扯來扯去,被他弄痛了也不吭聲兒。小下巴微微倔強的弧線,瞧著有那麼點兒視死如歸的精神,瞧得男人下手越來越輕。
終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