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剩下一名弟兄離得甚遠,始才逃回襄城報訊。”
郭圖色變道:“只怕便是許二無疑了。”
馬躍沉聲道:“可惡,竟敢傷我弟兄,老裴,即刻點起200精兵,與我一同前往報復。”
“遵命!”
郭圖急道:“大頭領,許二勇猛,不可力敵,宜智取之!”
馬躍道:“汝有何策?”
郭圖道:“可命人於路挖置陷阱,再譴一名頭目單騎前往搦戰,佯裝不敵而敗走,許二雖勇而少智謀,不知是計必然來追,當可擒之。”
馬躍道:“善,就依此計。”
……
許家莊。
兩具血肉模糊地屍體已經被人抬到了莊頭曬穀場,一大群鄉親正圍住觀看,對著兩具屍體指指點點,人群中響起一片竊竊私語聲。屍體旁邊直挺挺的跪著一條精壯漢子,漢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塊塊墳起,極是惹眼,長得更是磅粗腰圓,濃眉虎目,殺氣騰騰,只不過眉宇之間流露出少許木訥。
一名鬍子花白地年長老者手持拐仗,頓足長嘆。
“仲康,汝闖大禍矣,此乃漢軍騎兵,豈可殺之?汝不知殺官形同造反耶?奈何殺之!”
漢子嗡聲嗡氣的應道:“彼欲奪我耕牛,形同賊寇,殺之何惜。”
“汝還嘴硬!我……我抽死你個不肖子孫。”
老者大怒,掄起柺杖照著精壯漢子寬闊地背部狠狠的打了下來,漢子不躲亦不閃。挺起肩背硬受一記,只聽啪地一聲,老者的柺棍已然從中腰折、斷為兩截。
漢子咧嘴一笑。撓了撓頭憨聲說道:“爹,要抽便抽,需挑結實些地木棍,小心別傷著你老人家雙手。”
“我…我……”
老人氣得直跺腳,正不知該如何處置時,一名莊丁慌慌張張的跑了來,向老人道:“老太爺,大事不好了,大隊漢軍殺過來了!想是二莊主殺了漢軍,惹惱了漢軍將官。此番定是率軍前來報復來了!”
老人嘆道:“大事休矣,這便如何是好?這便如何是好!”
漢子翻身爬起,抄起身邊地長柄大錘便走,厲聲道:“爹休要驚慌,兒去去便來。”
老人喝道:“汝欲何往?”
漢子答道:“既不容於官府,可殺盡漢軍,上山落草為寇便是。”
“混賬!”老人氣道,“簡直胡鬧!來人,替老夫把這逆子綁了,再把那兩匹軍馬牽來。一同扭送漢軍營中,是生是死但憑漢軍發落。”
……
馬躍率200騎,在管亥、裴元紹、郭圖三人的陪同之下堪堪來到許家莊外,尚不及譴人搦戰,忽見莊門大開,數百名義勇兵呼喇喇的湧了出來。在莊外列好陣勢,鼓響處,一名鬚髮花白的老者一手牽了兩匹軍馬,一手押著一名精壯漢子,出陣而來。
馬躍地目光霎時落在那名精壯漢子身上,本能的感受到了強烈地危險。長時間在生死邊緣遊走掙扎,不但培養了馬躍冷血殘忍地性格,也造就了他對危險地敏銳感知力!這漢子雖然表情木訥、雙手反縛,可給馬躍地感覺就像是困於籠中的雄獅,一旦放歸自然。只怕連天都能被他撕成碎片。
郭圖策馬向前,輕聲向馬躍說道:“大頭領,那老者小人識得,乃是許員外,那漢子想來便是許二無疑,只不知為何這般舉止?委實令人生疑,大頭領須小心提防,以免有詐。”
郭圖正說間,那老者忽然咦了一聲。向郭圖道:“這不是郭大人嗎?”
郭圖乾咳一聲,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在馬背上拱了拱手,說道:“許員外別來無恙乎?”
老者道:“承蒙郭大人掛念,老夫一向安好,只是小犬無知,私殺官軍,今已闖下殺身大禍,今特綁來軍前,任憑將軍處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