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他一下子?”
“不可!”丁原直截了當地否定了呂布的建議。“馬躍狡詐如狐,用兵虛虛實實。且不可輕舉妄動!”
開什麼玩笑,馬躍不舉兵來攻就已經是託天之幸了,還要再次發兵去攻他,那不是沒事找事麼?退一步講,就算丁原想打馬躍,幷州也的確還有幾萬精兵,可糧草輜重呢?沒有一年半載的積聚。只怕是再經不起大的征戰了。
幷州軍可不是馬躍軍,馬躍軍能夠以戰養戰,只要士兵沒有全部戰死,就可以一仗接一仗、連續不斷地往下打,可幷州軍不行,幷州軍打仗。打的不僅僅只是軍隊,還有錢糧,沒有錢糧。幷州軍就會寸步難行。
……
上郡。
郭太翻身上馬,回頭向身後的胡才叮囑道:“胡才,大軍出征之後,且不可酗酒鬧事,更不可肆意打罵士卒,凡事需三思而後行,且記。”
胡才慨然道:“請大將軍放心,末將一定守好上郡。”
“很好。”郭太點點頭,回頭厲聲道,“弟兄們,抄起傢伙跟老子走,去抄了馬屠夫的老窩,搶錢搶糧搶女人嗷~~”
“嗷~~”
整整兩萬秦胡兵神情大振,跟著聲嘶力竭地大吼起來,在山崩地裂般的吶喊聲中,郭太把手往前狠狠一招,疾聲道:“出發~”
“轟~~”
兩萬騎步大軍頃刻間就像決了堤的洪水漫過碧綠如茵地草原向著北方席捲而去。
目送郭太率大軍遠去,胡才回過頭來大吼道:“來人,給本將軍拿罈好酒來。”
一名小校好心地上前勸道:“將軍,大將軍出征前可是再三吩咐,在大軍回師之前,不準飲酒的。”
“啪!”
胡才一記耳光扇在了小校臉上,罵道:“你這個白痴,長點腦子好不好?現在馬屠夫正和丁原打仗,放眼上郡周圍,還有誰活膩了敢來招惹我們秦胡?”
小校苦著臉道:“可是~~”
胡才越發大怒,一腳狠狠地踹在小校小肚子上,直疼得小校彎腰縮起身子,半天回不過氣來,胡才猶感不解恨再一腳踹在小校地屁股上,將之一腳踹倒,罵道:“***,敢觸本將軍黴頭,找死?”
小校痛極,求饒道:“將軍饒命,瞧在小人妹夫地面子上,饒了小人吧,將軍~~”
胡才原本已經竭手不打了,可一聽小校提起妹夫,眸子裡立刻又流露出駭人的殺機來,再是一腳踏在小校腦門上,厲聲大罵道:“不提你妹夫倒也罷了,這一提老子倒是非要痛打一頓才消心頭之火。”
“若不是你妹夫在將軍面前進讒言,這先鋒將軍就是老子的!”胡才一邊打,一邊語無倫次地罵道,“仗著你妹子是李樂小妾,就敢管起老子來了?操你孃的,欠揍!來呀,你們都過來,給老子打,狠狠地打,往死裡打!”
……
美稷,女營。
“殺!”
“殺!”
“殺!”
尖銳的嗓子聲響徹雲霄,兩千名女兵手持短劍,正在校場上有模有樣地操演。
鄒玉娘和乃真爾朵肅立閱兵臺上,乃真爾朵手持一方三角令旗,正在指揮女兵的操演,兩女皆穿潔白的騎裝,緊身地羅衣緊緊地裹著成熟豐滿的嬌軀,玲瓏浮凸的曲線盡展無遺、誘人無限暇想。
“報~”一名女兵忽然急匆匆地登上了閱兵臺,向鄒玉娘道,“二夫人。”
“何事?”“大夫人快生了。讓您快些回營。”
“是嗎?”鄒玉娘目露喜色,向身邊的乃真爾朵道,“姐姐,我們快回吧。”
乃真爾朵把手中的三角令旗往下一揮,嬌聲喊道:“休兵。”
女兵們一鬨而散,鄒玉娘和乃真爾朵卻翻身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