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不當回事,可是光明教卻留意上他們,特別是諸多百姓為他們立長生牌之後,光明教主下令信徒留意這兩人,甚至派出執法黑衣使,找機會除掉兩人。
邵延他們花了一個多月,才來到代國的一座城池庸城,進了城,找到躍虎山在此城中的商棧,拿出令牌,夥計將邵延請入後堂,掌櫃過來見禮:“見過先生和清兒小姐!”
邵延問過當地情況,讓他們收留孤兒,送回躍虎山,掌櫃答應,開始去辦理。邵延也告辭,帶著林韻柔去逛市場,此地市場明顯蕭索了許多,林韻柔對許多小飾品大感興趣,買了不少小玩意。
時近中午,邵延師徒來到一座名為賣醉樓的酒樓,上樓後,點了兩道菜,一壺酒,開始吃飯,本來,他們不需要吃飯,但目前身份是凡人,就行如凡人一樣。
吃飯間,林韻柔問道:“先生,代國百姓如此苦難沉重,他們難道不會反抗?”
“當然會,現在不過缺一契機,如有人振臂一呼,可能從者如雲或者有事件引發,恐怕也反者如潮,當政者醉生夢死,不顧民眾生活,貪官酷吏橫行,必會激起民變。”邵延回道。
林韻柔又問道:“如果先生起事,如何處置?”邵延笑道:“小丫頭,此話是要砍頭的。不過,做任何事,不外乎名正言順。”
“如何能做到名正言順?”林韻柔問道。
邵延沉思了一會,說了一個故事,正是元朝末年,天災人禍,民不聊生,欒城人韓山童因祖父燒香信佛,傳播白蓮教,(意在發動農民推翻元朝統治)被謫徙永年。元至正一年四月,朝廷強徵民夫修治黃河決口。民工挖河時,發現有一獨眼石人(韓山童、劉福通事先埋於河灘),上面鐫刻幾個大字“修道石人一隻眼,此物一出天下反”——元朝在起義者的烽火中遂被埋葬。當然,邵延講時,人物和朝代都隱去。
林韻柔調皮笑道:“如果先生造反,還真是名正言順。”兩人公開談論造反,幸虧人不多,也沒有公差,說不定當場將兩人送入大牢,不過,世間估計也無人能將這兩人送入大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邵延師徒卻不知,小二卻是光明教中人,光明教早已下令注意邵延師徒動靜,由於民不聊生,許多下層百姓加入了光明教,要注意一個人,根本不需要跟蹤,到處都有教眾,只要各堂口傳下命令,邵延師徒行蹤自一目瞭然。小二自然將這兩個師徒的言行上報,上層得到這個情報後,不覺失笑,這對書生主僕,居然談論造反,不過這個方法挺不錯,是不是將兩人拉入光明教。最終,送往教主手中,這些上層知道,教主他老人家非常神秘,有通天徹地之能,自己等人,因信仰教主,教主賜與神通,已和凡人不在一個檔次上,甚至許多修士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將這些材料呈給教主,並提出自己的建議,是否將此兩人拉入光明教,教主思考了一會,搖了搖頭,並問執法黑衣使是否到了庸城,讓他們儘快動手。雖對教主的命令不解,然而教主神通廣大,這樣做肯定有他老人家的意義。
邵延師徒在庸城呆了二日,今天一早,出了庸城,準備繼續往東趕,邵延想將林韻柔先帶往碣石山。走著走著,心血一潮,邵延掐指一算,居然有人要殺他們,感到有點奇怪,好像沒有得罪誰,塵世間居然有人想取他們性命,傳言與林韻柔,神識一掃,果然一群黑衣人遠遠跟著。
又走了一段,四下無人,邵延回過頭來:“朋友,跟了這麼長的路,該出來露露面了!”六個黑衣人現身,從四面逼了過來,手中刀寒光閃閃。
邵延道:“朋友,是誰派你們來的?讓我們死也做一個明白鬼!”一個黑衣人說道:“你不該得罪教主。”
“等等,什麼教主,你們是什麼教派?”邵延止住黑衣人,問道。
“光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