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人搭理呢。啊!”王景環忽然叫了一聲,大家立刻將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急忙捂住嘴巴,不好意思的淺笑著一言不發。
黃怡見狀,道:“你直說吧,沒事兒。”
王景環嘻嘻的笑了一聲,說:“我剛才好像是聽到我堂弟問李小花,似乎是說什麼,‘你說不帶你妹來就可以啦,她不是說也想來嗎?’起初我沒仔細深想這話中深意,現在回味起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白春玉對王景環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這種好像聽到,似乎是說,完全是把李小花往死裡整呀。王景意問沒問過李小花不重要,重要的是王景環也沒說肯定是這話,但是這話落實到了黃怡耳朵裡,就變得不妥。
李小芸不能來和不能讓李小芸來完全是兩個結果。
黃怡兩手交叉,不停的揉按,似乎在隱忍著怒氣。
白春玉見狀,安慰她,說:“阿怡,你別生氣,小女孩難免愛慕虛榮,你的金帖子又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李小花看到了就會動心,她又在家裡做主慣了,不讓李小芸阻礙自個出風頭完全可以理解的……”一句話,表面安慰人幫李小花解釋,卻坐實黃怡生李小花氣了的事實。
語言是一種藝術,不管黃怡生氣沒生氣,大家都可以理解成白春玉在安慰黃怡不要生氣呢。並且同時給李小花扣上了愛慕虛榮的帽子。
黃怡心裡的氣早就過去了,此時她俯視眾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柔聲道:“算了,我本就什麼李小花不認識,日後更無熟悉的可能。”她語氣淡淡的,卻露出厭惡的情緒,小夥伴們一看她的表情,立刻了然。
李小花偷雞不成蝕把米,在外面耀武揚威尋稱讚,實則把正主兒得罪死了。不過黃怡好歹大家閨秀,哪裡會去同個鄉下妞較勁?
於是小夥伴們一邊附和的稱讚黃怡大氣寬容,一邊暗損李小花為人虛榮,居然把妹妹的請帖當成自個的拿出來炫耀,還故意不帶妹妹前來生怕搶她的風頭不成?
黃怡不同李小花較勁,不意味著別人會放過李小花。屢次在李小花處吃癟的白春玉和王景環,彷彿商量好了似的手挽著手臂一起走向外面的院子。
黃怡望著他們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葉嬤嬤走上前,扶著她說:“身子可是又不舒坦了,回屋吃點東西,歇會吧。”
黃怡點了點頭,道:“我是不是有些過了,對方不過是個小女孩而已。”
葉嬤嬤不認同的看著她,說:“我的好姑娘,有些個人您不時常敲打著她,今天敢擅自挖坑,明日就敢上房揭發。說句老實話,這什麼小花姑娘若是自個招搖其實與咱們無關,可是她手持這您的金貼,就屬於狐假虎威。萬一她利用姑娘的名聲徇私枉法,豈不是害了您的清白?”
黃怡嗯了一聲,嘆氣道:“好吧,我只是不太習慣在熟識的人面前演戲。白春玉好歹賠我玩了些時日,我卻拿她當槍使了。”
葉嬤嬤不認同的皺眉,說:“姑娘,您利用她,她何嘗不是利用您的一句話,找機會公報私仇對付李小花。這件事情,若是姑娘出頭指責李小花,就顯得掉價,那不是您該做的事情。姑娘剛才表現的就非常好,您只需作出奴才們需要作出的表情,便會有人給您去出力做事兒。這就是主子和奴才的區別。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因果有報,沒有誰是真正無辜的……李小花若不是平日裡太過自我,想必也無人找她麻煩。”
黃怡疲倦的點了下頭,說:“嗯,暫且這樣吧。”
葉嬤嬤陪同黃怡一起回到後院,此時的前院卻因為白春玉和王景環的出現,變得混亂異常。
第22章 反諷
白春玉和王景環自持手握李小花把柄,堂而皇之的故意來到人群聚集之處,笑道:“李姑娘,剛才還見你手握金色請帖,此時不知道請帖在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