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陵寢,今天若死在這裡也太憋屈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衣男子一邊包紮手臂上的傷口,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中年男子飽經滄桑的臉上也忍不住閃過一絲擔憂,看著疲憊的眾人,嘆息一聲道:“早知道妖帝陵寢如此危險,我們這些小修士就不該深入到這裡來。有關妖獸的情況瘋子怎麼看?”
桀驁青年沉吟道:“看這種情況,我們很有可能進入了某個上古遺陣之中,短時間內很難尋得出路,而且這裡還有許多修為強橫的妖獸,甚至會有實力超強的存在。我懷疑這一波又一波的通靈境界的妖獸是被更強橫的妖獸控制襲擊我們的,自從進入這片區域,我就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中年男子讚賞的點了點頭道:“瘋子分析的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就有一種如芒在背的危機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暗中盯著一般,看來此處肯定有一頭不弱於你我的妖獸。從我所感受到的壓力來看,那妖獸至少是龍騰後期,同階之中,妖獸的實力本來就比人類修士強橫的多,若真是如此的話,光憑你我龍騰中期的實力,很難抵擋的住,看來這一次我們輪迴傭兵團凶多吉少了。”
桀驁青年臉上狠色一閃而過,緊了緊手中的血色長刀,兇狠的道:“妖帝陵寢都要不了老子的命,區區一個畜生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它真要是敢出來,老子就挖出它的心肝下酒!”
中年男子望著桀驁青年放蕩不羈的黑髮,無奈的搖了搖頭張口欲言,陡然眼神一變,目光凌厲的轉向前方的樹林中,厲聲喝道:“誰?”
聽到中年男子的喝聲,場中剛剛休息的眾人急忙起身,抓緊手中的武器,目光緊張的盯著中年男子望著的方向。
在他們緊張的注視下,一道單薄的身影撥開樹叢走了出來,正是和段翔大戰後離去的凌辰。此時他的臉色仍有些蒼白,即便與段翔那一戰已經過去了一整天,他體內那道吞噬生機的劍痕仍舊十分的頑固,真元依然無法動用,還好其他手段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望著眼前如臨大敵般的眾人,凌辰在兩丈外站定,微笑著道:“各位不用擔心,我並沒有惡意,昨夜我偶然進入到這鬼地方,連神識都能擾亂,我轉悠了半天都未找到出路,想和各位一起上路,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見到出現在面前的是一位少年,那群人心中都稍稍鬆了口氣,中年男子目光炯炯的望著凌辰蒼白的臉色,微微皺著眉頭道:“這位朋友,看你臉色似乎有傷勢在身啊?”
凌辰清楚,身為團長,對方自然要考慮到全團的安危,不可能就因為自己的兩句話而輕易的相信他,這句話其實也是在詢問他是否惹上了什麼仇敵。當即善意的笑了笑,抱拳道:“老哥所料沒錯,我昨日在和妖獸搏鬥之時受了些小傷,暫時並無大礙。我們現在好像進入了一個古怪的大陣之中,若是合力的話,安全離開的機率也更大些,不知老哥意下如何?”
中年男子皺著眉頭,握了握手中的暗金色長槍,沉聲道:“這位朋友,你的來歷我們完全不清楚,身上又有傷勢,我們現在正處於巨大的危機之中……”
中年男子話剛說了一半,卻聽那臉上有疤痕的桀驁青年傳音道:“團長,他既然能孤身一人深入此地,一定有些手段,讓他跟著也許並非壞事。”
看到對方的情景,凌辰淡然的輕笑了下,他真元無法動用,神識卻已基本恢復,以他強橫的神識很輕易的就聽到了桀驁青年的傳音,心中對這名臉上有疤痕的青年也產生了些許好感。
聽到桀驁青年的傳音,中年男子也住口不言,目光緊緊的盯著淡笑的凌辰,從後者身上他感受到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沒有底氣之人是無法裝出來的,當即很巧妙的改口道:“大家一起進入這鬼地方,也算是有緣,我也不是冷血薄情之人,你身上有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