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千朝她注目一會,「舟舟。」
「我……」雲月捏了捏喉嚨,試圖說話,「怎麼……回事……」
嗓子真的有點沙啞,還是那種帶有迷離感的啞。
他走過來,抬手探一探她的額頭:「不舒服嗎?」
雲月睜眸看著。
「沒有發燒。」他下結論道,「那你的嗓子……」
雲月面色逐漸犯難,「什麼?」
「可能是叫啞的。」
「……」
她懵懵然,眼前男人則淡定如斯,按著她坐下來,指腹摩挲她的下顎,讓張開嘴巴看一下。
看到這樣的架勢,雲月立馬閉緊牙關,抿上雙唇,把腦袋搖成撥浪鼓,她不要。
「看一下嚴不嚴重。」男人輕輕皺眉,「嚴重的話,要去醫院一趟。」
「還去醫院?」
她這剛從醫院出來怎麼又要去了,還是為這點小事?
到時候掛個科,醫生給她做一番檢查後詢問,怎麼好端端嗓子啞成這樣子?雲月怎麼好意思說是自己叫啞的。
想到這個畫面她看向男人的眼神格外幽怨,都怪他。
但凡時間縮短一點的話,能導致現在這個後果嗎。
罪魁禍首當事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犯下的過錯,沒強求她張嘴來看看,只說道:「今天先休息一天,沒好轉的話再去看看。」
「沒好轉我也不去。」她別過頭,「你自己去看。」
「我不是病人,我去看什麼?」
「你就對醫生說你嗓子叫啞了,讓他開點藥。」
反正她不論如何都是不肯丟這個人的,做的又不是主持人或者老師的工作,一個晚上過去把嗓子弄啞,說出去也不怕人聽見笑話。
知道這丫頭現在十分幽怨,晏千耐心哄著:「抱歉,我的錯,下次不會了。」
大概是他哄人的聲音特別好聽,沒一會兒雲月就心軟了,把起床時腦子裡想的那套「要是再信他的話她就是屬狗」忘得乾乾淨淨。
……
小病初愈,嗓子又有些啞,雲月這幾天只能休息,好在劇組那邊暫時休憩下來,沒什麼事,上午在家做做瑜伽背背臺詞,偶爾刷到一些娛樂圈新聞。
慕青椋確實被封殺了,網上已經基本找不到關於她的最新報導,營銷號們默契地當這個人不存在。
不知道她是怎麼去自首的,對於她最後的要求,雲月談不上答應,就算對方不提,她也沒有向晏南風告狀的想法,他們和過去的那些事,都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下午時雲月接到阮挽挽的邀約,說是劇組準備策劃去雪山取景拍戲,所以要提前做點準備,去商場購入一些剛需。
閒來無事,雲月便應了。
阮挽挽對出遠門這種事格外有興致,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對什麼都感興趣,逛街的時候連兒童區都不放過。
「聽說雪山那邊特別冷,要準備各種防寒措施。」阮挽挽隨意地提起,「劇組那邊應該有準備吧,我們今天隨便逛逛就好了。」
她只是以購買剛需為由,出來玩罷了。
雲月笑著依她,陪著一起逛衣服鞋子和包包,她們兩個對奢侈品的要求不高,只買自己喜歡的款式,譬如阮挽挽隨手拎的包價值六位數,然而她的鞋子還不到二百塊錢。
逛著逛著,阮挽挽目光被一家裝潢粉嫩的少女店給吸引住,拉起雲月的手,「哇,你看這裡的內衣好可愛啊。」
阮挽挽比雲月小不了太多,但心理還是小孩子,喜歡嫩嫩的顏色,就算逛成人內衣店,依然抗拒不了少女感爆棚的東西。
這家店的主題裝修是馬卡龍色,各類的設施也很幼態風,不過主打的風格並不是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