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逃得出去?”
心洛秀氣的眉也跟著皺起,沉吟了半晌道:“小姐莫急,今晚我把太子引到這裡。小姐你儘量拖住他,我去把化功丸的解藥和絕偷回來。”
我一想起要面對傅君漠就忍不住打了個抖,但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
傅君漠來到我房中的時候,夕陽最後一點餘暉也已經褪去了。房中燭火影影綽綽,映在他陰鬱暗沉又略顯憔悴的臉上。
“你要見我?”他開口就問。
我愣了一下,隨即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指著對面的圓桌,道,“太子請坐。”
他臉色緩了緩,在我面前坐了下來,端過茶杯飲盡,又自行斟上,良久才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啊?”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忙拼命穩定住自己的情緒,乾笑道,“問這個做什麼?”
“你慌張什麼?”他皺眉看著我,目光掠過我看向床邊竹篩中凌亂堆放的針線布料,沉思了半晌,忽然眼中光芒一亮,猛地拽過我手腕,啞聲問道,“你說你……懷孕了,是撒謊?!”
我大驚,臉色瞬時白了個徹底,心跳的嘭嘭聲就在耳邊,彷彿隨時都會從胸口跳出來。
“果然……”他的臉上露出恍然得意又無比憤恨的笑容,忽然左手就著桌沿大力一推,圓桌便撞著我的腳平平滑了出去。
我還來不及呻吟膝蓋的疼痛,手腕上灼熱地一緊,已然被狠狠拖入他懷中。
沉沉張揚陰狠的聲音透過緊貼的衣衫傳遞到我耳中:“本太子就在奇怪,雖然你見血時曾有嘔吐的反應。可是,關在水牢裡那麼久,又遭鞭打,下雲雨散,孩子竟還保得住。且不說,本太子與你親熱時,也沒見你有噁心的反應。最奇怪的是,一個即將作母親的人,怎麼可能完全沒有為孩子縫製衣物的念頭?”
拜託!那是你們古人的習俗,幹嘛扯到我身上。我一邊在心裡暗罵,一邊掙扎,可是箍住我的雙臂如鐵鉗般,紋絲不動。
吐在臉上的氣息慢慢變得混濁熾熱,緊緊環抱住我的雙手,緩緩移動,一手緊扣住我的腰,一手移向我襟口。
我駭然憤怒地推出兩人距離,罵道:“你幹什麼?不怕蕭逸飛殺了你嗎?”
傅君漠雙眼深沉的可怕,一把抓住我掙扎的雙手扣到身後,冷笑道:“蕭逸飛早已離開了隱翼,如何殺我?他不是想要你懷的孩子嗎?本太子給他一個就是了……”
說完,單手扣住我後頸,滾燙的唇眼看就要貼上來。
無遊天下 第十章 隱翼聚首(五)
一道輕若罔聞的破空之聲,傅君漠忽然象被針扎到般猛地放開我跳起來,一臉陰狠地望著窗外大喝道:“誰?!”
窗外黑影閃過,傅君漠眼中凌厲的兇光一閃,向屋外留守的幾人揮手道:“還不快追!”
臨走前,他深深地瞪了我一眼,雙眉緊皺,卻還是狼狽離去。
我不由好笑,又覺迷惘,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救我的人是誰?
“小姐——!”心洛興奮的聲音響在門口。我抬起頭,唇啟,無聲地問:“得手了?”
他的臉上漾開一個稚氣得意的笑容,眼神明顯傳遞著勝利的訊息。
我深吸過一口氣,接過絕小心戴在右腕,又將解藥吞下,感受著體內源源恢復的內息,一遍遍對自己說:不要慌,成敗……就在明天!
清晨卯時,天只有矇矇亮,我和心洛兩人躡手躡腳地潛出關押我的水遺閣。看守的人被心洛下藥迷倒了,路上好幾次差點被守夜計程車兵發現,所幸最終都有驚無險。
城外響起了震天的鼓聲,我知道又一波攻城開始了。傅君漠這幾日攻城的頻率和強度明顯比從前高了很多。但相信只要挺過這一陣,祁國的形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