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亶對司英皓也是無語,這麼明顯的鬼話,她竟然也相信,這和她平常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嘛。
不過聽剛才無恥男的意思,他和司英皓已經十多年的感情,這麼想想也是,司英皓肯定是投進去所有感情的,要想一下子改變過來,也不太切實際。
等等,這裡面感覺有好大的陰謀。
池子亶突然意識到,無恥男應該不是簡單的騙騙小女孩,嗯,老妖婆,他泡司英皓本身就有別的目的。
這時候的池子亶感覺自己有點像福爾摩斯,也有點像紀曉嵐,愛管閒事了,這不,鬼使神差地把心中的疑問拋了出來:
“無恥男,等等,我懷疑你十多年前接觸司英皓,是為了今天吧,否則司英皓本來是惡龍谷谷主親信,怎麼會反叛,而你們土木堡針對的又恰恰是惡龍谷呢。要說你當時心裡沒鬼,就是三歲小孩也不信。”
“你,惡毒的小人,竟然汙衊我對英皓的情意。”少主被池子亶說得氣急敗壞,如果不是有老怪物在四處追殺,他早就讓對方嚐嚐他的財力了,本來為這次大戰準備的財力。
池子亶見他這種表情,更加確認自己的想法,嘿嘿一笑道:
“讓我猜猜你們怎麼相遇的,十多年前,師姐應該還是築基後期,或者築基中期巔峰的樣子,無恥男你應該是築基初中期,當時是師姐外出做任務,偶遇強大的敵人,嗯,估計是築基大圓滿,或者是幾個築基中後期修士,然後師姐正當不敵,要被侮辱之時,你恰好挺身而出,捨命相拼,最後在你負了一些傷,配合師姐趕跑了敵人,而敵人必定一個都沒死,留下幾句狠話就逃走,此後這些人,你們再也沒遇到過。”
池子亶侃侃而談,猶如親眼所見一般,實際上他內心是這麼想的:如果在地球,我還不好隨意猜測,就算是一個圈套,也有千百種情況,那些渣男有無數種方法(前世我池某人只用錢砸),但在這個落後的世界,套路無非那麼兩三種,都不帶歪的。
果然等池子亶說完,少主臉色一片陰晴不定,未等他發飆,司英皓一副見鬼了的樣子,轉頭看著他,然後詫異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
池子亶對陷入愛情中的女人,實在無話可說,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怒道:
“虧你還是五六十歲的人了,這點陰謀詭計都看不出來?真是氣煞我也。”
池子亶氣得不輕,還想再說幾句,這時候後面傳來邪惡的笑聲,把池子亶的幾句話硬是讓他嚥了回去。
笑聲當然是怪物發出的,此時他正在往池子亶他們趕過來,雖然看著還有幾里路程,但估計追上也就是幾個呼吸的事情。
也就這時候,被池子亶嗆得一聲不吭的少主,偷偷拿出了一張符紙。這張符紙同一般的符紙大為不同,顏色上,一般的符紙都是淡黃色或者乳白色的,可這張符紙卻是黑色,比黑寶石還要黑。
同時一般的符紙,上面會繪有奇奇怪怪的符文,但這張符紙上面什麼都沒有,就像僅僅只是張黑色便籤紙一樣。
可就是這張奇怪的符紙,當少主掐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上去的時候,這張符紙起了變化,它上面顯示出一個血色狼頭出來。
少主等狼頭完全顯現的時候,把這張符紙拋向了池子亶和司英皓。
頓時這張符紙就發出強大的法力波動,未等倆人有何動作,符紙消失,化作一頭數十丈大的血狼虛影,一口就把他們吃了進去。
少主見計劃得逞,向他倆嘲笑道:
“一個老女人,腦子蠢得比豬還不如,你以為我會看上你?你連上我榻的資格都沒有。另外一個區區築基初期,就敢這麼囂張,真不知天高地厚,這次就讓你們死在一塊,做對苦命鴛鴦吧。唉,我對下屬從來都是如此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