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氣那眼神似乎在激怒夜。
“有沒有用一會就知道了,大話不要說的太快,現在身體是不是像掉到了冰窖,嗯?”夜要是有這麼容易被激怒,那他真是白活這麼些年了。除了殷紅,他的情緒一向是波瀾不興。在地府工作的,實在很難有太多起伏。悲歡離合太多,他早習慣了。
女子咬著有些泛白的下唇,額頭有些汗流了下來,本該是楚楚可憐的美人,只是面前的兩個男人心早冷硬的很了。她確實覺得體內那股力量不受控制,不過她在努力的控制到一點。看來她和御都疏忽大意了,大人一直說要小心應付,可是終究。
“不如和我們說說你家主人的名號,還有你們這一夥人的事,作為交易,我們會放你一馬。”這話自然是夜說的,要是按司徒風的作風,絕對會把這女人殺掉的。
女子看了眼司徒風,夜使者的名聲顯然比神將好許多,至少他比較秉公執法。而神將,大人可說過,外表看似光明正大,但是有些事情,那尺度可寬的很。或許說為了某些人某些事,神將是不計後果的,他有那個本事,同時他的道德尺度也不會令他為難。
“這樣啊,不然你先幫我恢復原樣,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們,跑也跑不掉,是不是?”女子柔柔的說道,估計是認定夜有護花使者的潛質吧。
司徒風冷笑了一下,這女人,還真是打蛇隨棍上了。如果她以為夜是那種人,那她一定會很失望的。夜聽女子這麼說有些無動於衷的看著她。
不過幾分鐘,女子就有些堅持不住了。這力量有些霸道,讓她有些忍受不了了。既然這人不吃這套,那麼就同歸於盡吧。女子目光轉成死寂,司徒風看出苗頭,提前止住了她的行動。想死也要看他同不同意,一股彩色繩結束住了女子,令她想要自爆也不成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該死的,我是不會洩露任何訊息給你們的。神將大人,你的心上人可受著我家大人的款待呢。”女子的話語裡不知有沒有諷刺意味,她想激怒司徒風,好的,她成功了。司徒風從不是仁慈的人,他自認有仇必報。
“你這麼做可不太明智,如果你家大人和你們說過的話就知道,我可從來不是好欺負的人。”司徒風繞著女子轉了一圈,單手撐著下巴,狀似研究著什麼。
“如果有人讓我不舒服了,我不會讓她好過。死可是最舒服的一件事了,我會讓你知道,活著是件多痛苦的事。”司徒風的眼睛似能射出冷箭,讓女子有些心驚肉跳。
他的耐心早已經宣告殆盡,任萍還是生死不知,這些螻蟻一樣的傢伙,還敢和他耍花槍。是他表現的太仁慈了,所以他們錯覺自己會容忍他們嗎?再他們一次次挑釁,說著任萍可能受到的遭遇,他就該好脾氣的接受?他可沒瘋,這些混蛋。
司徒風看了眼夜,夜領會其意思,有些憐憫的看著女子。可憐的呀,如果是他,最多殺了了事,還不會搞折磨人這一套。夜倒是忘了之前是誰出手搞得那女人這副樣子的。
女子被繩子綁住動彈不得,不過一會就受不了了。腦海裡出現了那些自己曾經做過的惡事,尖叫聲不斷。她享受的現在變成折磨她的,信念和折磨雙重施壓。
“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女子有些筋疲力盡的躺在半空的結界裡,汗溼的發黏在臉上,悽楚的模樣倒像是那些無辜受害者一樣。
司徒風早就認定這女人在說謊了,想再出手給點教訓被夜攔住了。“可能她說的是實話,沒人能在這股力量下支撐太久。不如問些別的問題看看?”
司徒風一聽就暫時停了手,如果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他還要繼續尋找。那人絕對在這裡佈下了天羅地網,他是自投羅網,但是可不是白白讓人耍來著。
“你知道他的脾氣了,還是說說你叫什麼,和你知道的情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