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死豬差不多的滄平烈焰等人,笑得有幾分得意。他親釀的美酒,別說如他們這樣海喝,便是隻要喝上一小杯,也夠他們睡上一天一夜了。
“掌櫃的酒確實是好酒,不過你們一定很失望,我為什麼還能站著是吧。”
白疏願向來滴酒不沾,前世是,今生亦然。以前在東臨帝都跟那些貴介子弟混一起,她自有辦法將喝下去的酒吐出來。
今天有烈焰和她的三隻小寵為她擋駕,她雖喝了一點,但剛才已經被全數逼出體外。這酒也依然一滴未沾。
不過她知道這酒確實是難得的美酒,可惜卻是別人別有用心特意拿來招待她的!幸好這酒沒有問題,否則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管你現在是不是站著,但我知道稍侯你只能躺著!”
掌櫃退後幾步,方才伺候的夥記直接將白疏願圍了起來。
白疏願眯了眯眼,一個一個掃過去,方發覺這些夥記的站位並非隨意而站,而是有規律地站著將她圍攻過來。
“既然你這麼確信能殺得了我,那我可否問幾個問題。”
白疏願眼觀六路,耳聽四方,說話的同時,亦隨意注意著圍攻她的人是否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可以!”
掌櫃的似乎特別有自信,尤其是在確認白疏願只有一個人,連她身邊的那三隻契約獸也喝醉的情況下。
“你們同到暗組花錢買兇殺我的是不是受同一個人指使?”
白疏願眼睛微微地眯起,對於掌櫃自信滿滿的樣子微微地揚了揚唇角的弧度。如果一時的示弱可以讓她查到幕後的黑手,她不介意以後多表示出弱的一方。
“……不是!”
掌櫃沉吟了半晌,到暗組花錢買兇殺白疏願的人是誰其實他並不知道。
“你們殺我地目的?”
白疏願微微有些詫異,居然不是同一個人麼?那這些人又是什麼人!
“……報恩!”
掌櫃又沉吟了好一會才回。他發覺這個白疏願提問都是直接提到正點上,而這些問題其實是他應該避免回答的。
這樣的沉吟猶豫根本不像他的風格!
“誰想殺我?”
白疏願直攻正題。她現在有些被這個掌櫃的答案給攪混了思路,與暗組那邊花錢買兇的居然不是同一個幕後主使,那她的敵人會不會太多了點?
“這個我無法回答你!”
掌櫃思慮半晌,搖了搖頭。他只想報恩,但他不能再繼續回答。因為連他都不知道他的恩人是誰,他不過收到了恩人的來信。
他的恩人對他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殺了白疏願,然後他們就恩怨兩消。
“?”
白疏願皺著眉頭,不解地看向這個掌櫃。本身看掌櫃回答得越來越猶豫,白疏願也知道今天定然問不出結果,沒成想掌櫃竟會給她這樣一個答案。
“白疏願你也不必再問什麼問題,因為我不會再回答你!”
掌櫃揮了揮手,圍攻白疏願的夥記繞著白疏願慢慢地走動起來,從他們幾人身上所散發出的靈力可能看出,他們的屬性完全不同,但幾人的配合卻天衣無縫。
白疏願微微眯了眯眼,金、木、水、水、土,竟是五行靈陣的起發勢麼?絕不能讓他們起成功!
白疏願運起瞬步,真氣凝於掌心,一團猶如實質的火焰忽地出現在白疏願的掌心上,隨即運掌而起,朝著最靠近自己的一名夥記攻了過去。
掌心中火焰明晃耀眼,看似溫和,實則帶著可以焚滅一切的力量。
一掌拍出,本以為可以破了這個陣型,誰想白疏願竟感覺似打在一團綿花上,不但沒將人打退,反而把她自己弄進了陣中。
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