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拉一個人情,好讓她將來幫我一把。”
“我也在閣下的協助者候選裡嗎?”阿比蓋爾問。
“當然,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你提那茬。”艾登坦白。
“現在閣下還是不方便透露對手的情報嗎?”阿比蓋爾追問。
艾登想了想,開口道:“那我就說一點,你應該還記得你之前給我看的日記裡出現的那位‘愛神’梅琳達爾吧?”
“當然記得。”阿比蓋爾點頭,“嗯?莫非……是她?”
“正是。”
“可她不是……”
“死了,而且連復活的保險也沒能生效。”艾登繼續說了下去,“但她還是用其他方法重新回到了這個世界……或者可以用另一個說法,出現了一個她的繼任者,繼承了她的力量和記憶。我因為一些原因,被她盯上了。”
“這就奇怪了,一個支配者,要處置一個凡人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啊。”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因為一些原因,我算是被強制地跟她立下了一個賭約,我想辦法擺脫她的支配,她會給我一點時間。”艾登謹慎地選擇措辭,在不洩露過多敏感情報的前提下將情況描述出來,“所以,我需要助力。”
“以‘慾望’的支配者為對手,還能搞出這樣的賭局來,感覺閣下的經歷……有點豐富啊。”阿比蓋爾評價道。
“我也這麼覺得。”艾登笑笑。
“但老實說,我並沒有什麼報仇的心思。”阿比蓋爾平靜地說道,“而且,貿然向神明挑戰並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你跟我說過。”艾登說,“我也能理解。”
“要對抗一名支配者,數量是沒有意義的,必須要有足夠的質量才能做到對等。”阿比蓋爾攤手。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要有對等的條件。”話說到這裡,艾登索性也將話全部挑明瞭,“如果我提供‘生命’的唯一權柄的線索的話……”
“這個就不勞費心了,其實我知道‘生命’唯一權柄的下落。”阿比蓋爾打斷了他。
“你知道?”艾登有些意外。
“是的,我其實很早就知道了,但我暫時還得不到。”阿比蓋爾用指節敲了敲,“因為那唯一權柄被動了手腳,被詛咒了……或者說,是被汙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