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則”權能的作用下,艾登開始了審訊——
艾登:“是誰派你來監視我的?你為了哪個勢力效力?”
吸血鬼艱難地掙扎了一下,但還是在被迫中開口回答:“我來自侍奉偉大死神的血月教團,監視命令來自死神的代行人。”
“死神的代行人是誰?他是不是自稱血衣先生?”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他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那把你知道的關於他的事情都說出來。”
“五天前,那個人在近侍的陪同下出現在我們面前,戴著面具,近侍們說他被死神選為新的代行人,他將重建血月教團……”吸血鬼開口。
五天前——時間剛好對的上,艾登心想。
“近侍是指?”艾登打斷了一下吸血鬼的說明。
“是我們之中的高階成員,公爵級別以上的血族,現在有七人,他們長居在死神的近側,直接侍奉死神。”吸血鬼仔細地講解。
“那你在教團裡是什麼地位?”
“算是……中間的成員吧,一共十三人,包括我在內有六名伯爵,然後是兩名侯爵和五名子爵,我們直接聽命於近侍。”吸血鬼回答。
“這麼說,你們底下還有人?”
“還有一些男爵或者沒有爵位的血族吧,有二十還是三十多號人?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這些人分散在各地,不少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加入教團的新成員。”
艾登聽完發現這個教團還挺等級分明的,血族組成的團體很容易根據血統等級形成階級。
“明白了,繼續說代行人的事情吧。”他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那名代行人要求我們宣誓向死神獻上絕對的忠誠,願意為此犧牲一切……說來也奇怪,在宣誓之後,就感覺自己思維一下子變得清晰起來,不會再有任何迷茫,感覺為了死神,可以獻上自己的一切!”吸血鬼的眼中突然對映出狂熱的光芒。
艾登意識到這傢伙已經在“犧牲”權能的作用下,將自己的絕對信仰獻給了死神,而死神的代行人自然也可以讓他們言聽計從,某種程度上,這種絕對忠誠依然是針對那名代行人的。如果有人不願意,甚至產生極端的牴觸的話,“背叛”的權能也可以讓他們改變主意。
上一任死神代行人也曾經招募過吸血鬼成為教團的一員,事實上大多數底層的吸血鬼加入血月教團只是為了尋求庇護,或者抱團的機會。他們不見得對死神真的有多少忠誠,也不見得有多少牴觸。
不過這些無法用權能使其“自願”獻上信仰的個體,也不大可能反抗教團內的森嚴等級制度,所以事實上,血衣先生依然牢牢掌控住了整個教團。
“那名代行人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五年前……現在算起來有六年了吧,分裂血月教團,將教團中的人類信徒帶走的血衣先生,你知道嗎?”艾登追問。
“我知道。”吸血鬼回答,“那個混蛋……和這件事,有關係嗎?”
艾登心裡突然有了個概念:這名伯爵級別的吸血鬼根本就是個棄子,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號令他們的代行人究竟是誰,他被選為監視人員,恐怕只是因為他擁有分裂成蝙蝠的能力罷了。
這樣子,就算他被抓了,也審不出太多有用的資訊。
但艾登感覺提煉出了一個資訊——血衣先生真的投靠了死神,向其尋求助力。
糟糕的是,他成功了,還變成了死神的代行人,掌控了血族的舊血月教團。
時隔六年,血衣先生再次以血月教團領袖的身份重新出現在艾登·加洛德的視野中,準備再重演一遍過去。
艾登又試著問了幾個關鍵性的問題,但如他擔心的那樣,得不到什麼有用的答案,只知道他是在杉城直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