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羅妮卡現在非常想去死。
利用長官對自己的信任下藥,還偷襲對方……
然後那些如同自爆一般的自白,再加上那些不知廉恥的小動作——簡直就是性騷擾。
而且最後的最後,竟然還想做那種魅魔才幹得出來的事情,這是何等不檢點……
已經徹底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她現在就倆念頭,一個是生撕了那頭陷害她的魅魔,二是趕緊從艾登的面前消失,再也不要出現。
“咕,殺了我吧!”維羅妮卡抱著腦袋蹲下去不敢看艾登的臉。
“你怎麼一副被拘捕時的女犯人的樣子?”艾登無奈地笑笑,“快起來吧。”
“長官……”維羅妮卡低著頭,聲音帶著哭腔,“剛剛那不是我……”
“不。”艾登笑了出來,“剛剛那確實是你哦,不要逃避現實了。”
“嗚嗚……我只是、只是鬼迷心竅了!都是那個魅魔害的!”維羅妮卡哭喊。
“我知道,所以剛才的事情,我也可以原諒你。”艾登用柔和的語氣說道。
這世上沒那麼多完美無缺的聖人,大多數人或多或少會有一點私慾,只是正常人會用理智牢牢束縛住那些不適合示人的慾望,維持基本的道德。維羅妮卡剛剛的情況就是這種理智在菲兒的影響下暫時潰散了。
就算那些想法是維羅妮卡內心深處真實的私慾,在現在這種理智恢復的當下,那種彷彿內心被人剝得赤身裸體的羞恥感足夠給一個正常人留下心理創傷。
冤有頭債有主,硬要算起責任來,這事菲兒應該佔大頭,某種程度上,維羅妮卡也是受害者。
維羅妮卡聽了這話,怯生生地抬起臉來:“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艾登和善地笑道。
“那……”維羅妮卡吸了吸鼻子,“我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嗎?”
“不能。”艾登繼續和善地笑著,“雖然剛才的事情不能完全算是你的錯,但你還是應該要為自己親手做的事情負責哦。”
“負責?”維羅妮卡懵了。
負責?要怎麼負責?不會吧,難道說,該不會……
一想到剛才自己在暴走的狀態下要做的事情,維羅妮卡臉又漲得通紅起來。
“我……這個……”維羅妮卡感覺自己的腦袋快被蒸熟了,“嗚嗚——”
再次回想起這股羞愧難當的感覺,她眼裡泛起了淚花。
“好了好了這句是我開玩笑的!”發現自己欺負過頭,艾登趕緊舉起雙手。
“真的……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維羅妮卡用帶著乞求的語氣問道。
“傻丫頭,事情到了這一步,你覺得逃避問題,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真的能行嗎?”艾登把手放在維羅妮卡肩膀上,“不要躲在這裡了,我這次真的好好談談吧。”
正因為對這份感情陷得不深,認識到被菲兒這麼一攪和,他和維羅妮卡之間的關係就完全擺到了檯面上。只是往上面蓋一抔土掩飾,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會徹底變質。
既然關係已經註定回不到過去,不如正視這個問題。
他朝維羅妮卡伸出手,維羅妮卡縮了縮腦袋,伸手握住了艾登的手。
……
數分鐘,維羅妮卡坐在桌旁,艾登將一杯熱茶放在她面前。
“平復些了嗎?”艾登問。
“嗯、嗯。”維羅妮卡捧起茶杯小聲應道。
“這瓶酒拿出來作為證據的話,說不定能讓那頭死性不改的魅魔重新進去吧。”艾登晃晃桌上的酒瓶,“不過說不定會牽扯到你,還可能給我弄出奇怪的謠言來……”
“我會,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