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有損形象,墨林的人怎麼能和街頭小混混一樣呢。二來是因為母親。
“我怎麼就不溫柔了?”他俯下身子,吐了一個菸圈在我臉上,嗆死人的味道。
身為俘虜我還是少說點話吧,不過腳真的好痛,按理說只是放了一點血而已,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痛呢。
遲音被人灌了酒,迷迷糊糊被帶著去人群裡招呼,我皺起眉頭:“你們快放了她!”
“你都自身難保了。”man笑道,沒有接侍者的酒,而是先拿過藥箱,“基於你受傷,不能喝酒,我也有自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所以你就暫且這樣吧。”
“哼,還不是因為腳傷了,不然你以為能困得住我?”我悶悶道,在他目不轉睛的注視下別過臉。
這個人太奇怪,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他的身份,太過於兇殘了。
man麻利地脫了我的鞋子,我縮回去,“你幹什麼!好痛!”
“你也不想流血過多致死吧。”他沒好氣道:“打到靜脈了。”
“那我自己來。”我拿了一根棉球,脫掉襪子,他忽然賤賤道:“沒想到你的腳那麼小,那麼白!”
“要你管!”我轉過身子,仔細地給自己清理傷口,痛得眉頭皺在一起,卻還是不肯喊出聲來。
man很輕鬆繞彎過來,奪過我手中的棉籤,“我來吧,畢竟是我傷的人。”
“你知道就好,但是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古代男子看了女子的腳就應該娶她嗎?”
“咱們剛剛就說過了,我跟你走,或者我帶你走,現如今都看了你的腳,離你喊我老公的日子不遠了。”
我笑罵道:“你還真把我們當成古代人了,可是老公在古代是太監的意思。”
“這樣啊,可是我不是太監,要不要證明給你看!”他湊過身子,抓住我亂動的腳,還威脅說在動的話他就再開一槍。
我不敢說話了,看他很專注地清理傷口,側面簡直顏值爆表,果斷帥呆了,還有全身得肌肉。
這麼好的男人應該在我大墨林,怎麼跑到小地方風花雪月呢,我左思右想找個什麼理由勸服他呢,後來又覺得還是先把自己保住再說。
“好疼……你就不能輕點嘛?”我沒好氣道,其實也是自己沒良心,他的動作已經很輕了,是我總想著怪罪於他。
man很懊悔的樣子,他悶不吭聲替我纏紗布,纏好了之後才笑道:“還以為你是多麼強大的女人呢,沒想到受一點小傷就疼得呲牙咧嘴。”
我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於矯情,但是腳踝那裡真的好痛,不會出什麼大毛病,想到那人莫名其妙開槍,又不帶我去醫院,只是草草包紮,我心中就十分難過。
再想到白子雪和許靜心,原來都是可笑的夢一場,我內心充滿悲涼,眼淚居然流了下來。
man還在自顧自地說著:“沒關係啦,我以前受傷連個包紮的人都沒有,你看看你多幸福……哎你怎麼哭了!”
我猛然抬頭,看到他星辰般的眼睛看著我,忙抹了一下眼淚,“誰說我哭的,不就是一點小傷嗎?”
“剛才我聽見那丫頭喊你女王,看來你的本領不小嘛,還是小孩子過家家說著玩的?”他似笑非笑。
我白了他一眼:“你的手下喊你什麼,難不成是名字?”
man忽然很認真地看著我,他湊過來,我連忙向後傾,這一傾不要緊,正巧沒穩住,直直地就要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他沒有接,我覺得肯定是故意的,我跌倒在地上,一隻腳吊高,樣子別提有多醜了。
“我發現你哭的時候特別好看,就像天上亮晶晶的小星星,你以後能不能多哭?”
許久,他才冒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