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面前低頭的。像我這種天生就註定了的命運,我再如何的掙扎,也逃不過那個囚籠……”
我擦。
咱家桃子姐啥時候變得這麼的有才?
說出來的話和邏輯思維,縝密不說,還他媽的有文采啊。
頭髮揭開,我看著她。因為她彎腰著,睡衣幾乎類似於沒穿。
穿的文胸抹帶也是材料少得可憐,大白兔眼看著就是要呼之欲出了一般。
“嘿嘿,那你看錯了我郝雕。我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我不管你家庭條件如何,這樣威脅我是沒有用的,如果哪天我郝雕真的有心想要佔有你,風吹雨打,艱難險阻,於我而言,不過都是浮雲,自有神馬踏過。”
“真,真的?”
其實我這只不過是隨機應變的一句話而已。
但是這妮子貌似當真了一般,陡然的睜大了眼睛的看著我,確認的道:“再讓你看下我的胸,這一次我不怪你。那我再確定下,你真的不害怕任何強權,如果你想得到我,就會盡最大努力?”
“當然。哪個吊絲不想逆襲白富美?即便是你這種彪悍的白富美……那也是美啊。”我笑說道。
“嗖。”
聽聞,她陡然的起身。
轉過身去,嬌軀倚靠在房門口處,低著頭,雙手在臉上運作著什麼,似乎是在擦拭眼淚。
在我印象中,孫桃桃應該是那種天生沒心沒肺的娘們兒才對,可為何,這一刻我卻覺得她是在哭?
她哭的是什麼?是自己註定揹負的命運,還是這些年無人理解的苦悶?
我知道,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外表只不過是強顏歡笑的表現罷了。
看著她的玲瓏嬌軀還有那引人入勝的背影,我忽然有種衝動,想要從後背抱住她,給她全世界最好的溫暖與溫柔。
但我最終還是止住了。
我和她,應該是具有很大的天塹,一旦逾越雷霆,對彼此可能都不是好的結果。
“桃桃……”我親暱的喊。
她深吸了口氣,倒抽著嗓門兒,有些沙啞。轉過身來,盈眶有些通紅的道:“喊你媽啊喊。”
擦,剛對她有點兒好印象,立刻就變得悍婦了起來。
“那啥,我是想說,你沒別的事兒,能不能閃人了啊?我想要睡覺了,看你現在擋在門口,我關不了門啊。”我打算今晚之戰暫且當輸,待我休整完畢,咱們來日再戰。畢竟以後有的是相處時間,我此刻思緒比較亂,要想生活費,想交房租,還要想著賺錢,你他媽以為生活很容易啊?
“誰誰誰,你他媽一天到晚都只知道睡覺,是豬啊你?”
“我媽都死了,她不睡覺,難道還大半夜的從地裡爬起來找我聊人生啊?”
“哼。”
孫桃桃貌似也不想跟我過多的糾纏,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先給我出來。我既然現在住在你家了,這樣老是吵吵鬧鬧的不是個辦法,我們必須要約法三章,否則我很沒安全感,就像剛剛那樣,你他媽剛剛就差點兒上了我,得虧老孃夠機智。”
“擦!還約法三章,我是主人都沒提這要求,你現在竟敢喧賓奪主,咱們做人總得講點兒臉面吧?”
“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來白吃白住的?”
“難道不是?”
“是個幾把。”她撇撇嘴:“給我滾出來。就你這慫樣,還真他媽養不起我。我看必須要對未來進行重新的規劃,咱們得學會自己賺錢,吃好吃的,喝好喝的,我要讓我家裡那幫狗孃養的王八蛋看看,我孫桃桃離了他們照樣能夠過得很好。儘管我知道我嫁給那男的是命中註定的,但是誰的青春不放縱?誰的年華不羈絆?我只想在我還能揮霍的青蔥裡,留下一份值得留戀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