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根本沒人會冒險上山,自然沒遇到顧辭遠。
夜尊的氣勢更冷了幾分,眼底的暴戾似乎要化作實質的殺意。
這時,其中一個暗衛忽然想到什麼,「主子,屬下聽一個村民說,在附近一個山頭裡,住著一個奇怪的男人。」
「那男人獨居於一個木屋裡,據說他妻子病了,所以時常會看到他在山上採藥,但從來沒人見過他的妻子,大家都認為他是得了癔症。」
「據說那人採藥的時間不固定,只要缺了就會上山找,不分白晝,或許……」
這只是一個猜測,暗衛不敢說太多,畢竟有了希望也可能會伴隨著失望。
夜尊卻根本不管這些,「帶路!」
能找的都找了,所以哪怕是最後一點希望,他也要親自去看看。
……
此時的顧辭遠剛從研究中抬起頭來,和夜鋮討論著獲得的近況。
她原本以為自己要花很長的時間去準備研究生還蠱的一些材料,但當她把需要的東西說出來後,夜鋮第二天就準備齊全了。
這也再一次說明瞭他的身份不簡單。
但顧辭遠沒有問,徵得他的同意後,取了冰棺中女子的一點血做研究。
有在現代做研究的基礎,加上夜鋮這些年遍尋天下古籍,很多理論知識都倒背如流,兩人還是取得了不少進展。
兩人正說著,地下室忽然出現一個身著黑衣的身影,「主子,有人來了。」
顧辭遠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叫的是誰。
她在這兒這麼多天了,還是第一次見到除了夜鋮以外的人。
她早就猜到夜鋮手下有人,所以也沒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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