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
“什麼情況?”
“有關耀東集團的事。”我將看到的事給他說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我剛剛回來,卻不料發生了這種事,你有沒有見過?”
“沒,我沒聽過。”
“那算了。”說完我便掛電話,真的有些讓人失望,李松這傢伙居然也不知道。
“等等,我想起來了,這可能是某種巫術,以血為媒介操控人的血咒術,雖然降頭術中也有血咒,但造不成這種威勢,我想你們碰到大麻煩了,這應該是某種古老的黑巫術,不,不是,算啦,我會拖朋友問問,該死,事情大條了。”
我莫名其妙,說了半天跟沒說一樣,我無奈的說:“你在什麼地方?”
“當然是對付後卿了,這傢伙找到了一部分殘魂,而且與六荒門勾搭上了,媽的,不跟你聊了,再見。”
說著那邊掛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發呆。
連古松都不知道,妹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齊飛側過頭來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沉默了片刻,實在有些忍不住了,起身說:“工作證件給我一下。”
“啊?”
“我要進去看看。”
“你不是說晚上去看的清楚一些嗎。”
“忍不住了行不。”
齊飛:“……”
“給我。”我知道像他們這種正規的地方,沒有卡牌是無法進入的,只有拿到卡牌證件才能混進去。
齊飛攤開了雙手:“我沒有。”
“……”我瞪著他,可想想隨即恍然,這傢伙是耀東集團的公子爺,哪個敢跟他要證件,進去還不是隨便一句話的事,妹的,我真是多此一舉。
我沒理他,走出了咖啡廳,齊飛並沒有跟隨。
站在大廈門前,我吸了口氣,只感覺一股撲天的壓力從裡面擠壓而來,我思慮了一下,走上前,卻被保安攔住了,我掃了他們一眼,說:“我是來收賬的。”
“收賬?”兩人一愣,對視了一眼。
我趁著這個空隙,身體以鬼魅般的速度閃了過去,當兩人再看時,已經沒有了我的影子,兩個保安面面相覷,什麼情況?見鬼了不成。
他們重新回到崗位。
此刻,我躲在樓梯角落,冷冷看著這一幕,轉身向上走去。我在四樓悄悄進入走廊,見到一個落單的人,心念一動,弄暈了這人,換上他衣服,拿起證件看了一眼,走出去混入公司員工內。
我找到電梯,一路直上,上了頂樓。
在頂樓,我看著天空的血紅色漩渦,緊皺眉頭,嘀咕:“奇怪,被我打暈的只是普通人,沒什麼異常,見到的其他人也沒什麼,可這血色漩渦是怎麼回事?”
“呃,不對。”忽然,我猛地想到了什麼,轉身往回走,返回辦公區,目光落在忙碌的員工身上。
我慢慢退後,退到牆壁,掏出一瓶噴霧劑,噴在一個過路的男職員臉上。
男職員大叫一聲,怒視著我。
我連忙道歉,然後離開,走進了電梯,見電梯沒人我鬆了口氣,該死,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剛剛噴的那個是初晨的柳樹上的露珠,可以讓我看的更加清楚。
剛才我真的看到了,那男職員眉宇間有一點血紅色,是鮮豔的血。
真的是血咒?但又不是普通的血咒。
我現在明白齊飛為什麼不敢來這裡,更不敢回家了,或許其他人都一樣,難怪會有那麼濃重的血氣。我順著原路返回找到了那個被我打暈的人,我用噴霧劑檢視了一下,果然如此。
換了衣服,再不敢逗留,我跳窗離開了大廈,回到咖啡廳,找到了齊飛。
齊飛見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