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怕人?就好像她是野豹懷裡的小白兔,要被他拆分入腹了。
“千絕……”趙惜兒忍不住有些害怕的喚向眼前的危險男子,她的身體又開始發軟了。
“惜兒,別怕。”鼻間充斥著她身上誘人的清香味,他體內的火更是隨之燃燒的更烈。可是趙惜兒帶些顫音的聲音,讓凌千絕又強行壓下身體內亂竄的邪火。
“千絕……放開我,好嗎?”明明是好好的一句話,可是她這會兒聲音發軟,帶了些顫音。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受控制,火熱而虛軟無力。
本就在強忍著不敢動的凌千絕,被趙惜兒這虛弱發顫的聲音擊潰了最後一絲理智,他俯首,吻上趙惜兒粉紅的小耳垂。低沉的輕聲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他的夢啊。只是這句話的出口,卻是讓他猛然驚醒,他還未尋得解藥,如何和惜兒白頭偕老。
趙惜兒的呼吸因為凌千絕在她耳垂上的唇,更是呼吸的發顫。身體的無力,讓她伸出雙手圈上凌千絕的腦後。耳中猛然傳來凌千絕那聲輕輕的,執子手之手,與子偕老。那一瞬間讓她的心迷醉在那彷彿還在耳邊的字元間。因那八個字,潮紅的臉上洋溢上燦爛的笑容。
“惜兒,咱們走吧。”凌千絕突然鬆開緊擁著趙惜兒腰間的手。
“啊……”趙惜兒原本就是身子發軟無力依附著凌千絕的,他一鬆手,她便是腳一軟就要跌下去。幸好她雙手圈在他的脖子上,這才緩了她下跌的身子。
凌千絕忙又伸出長臂扶在了趙惜兒腰上,溫聲問道:“洗好了嗎?好了,我們回去。”
“嗯。”趙惜兒有些失落,他剛才明明說了那麼煽情的話,怎麼一下子又變的這麼冷冷的?誰說只有女人心易變難懂?男人的心也很易變難懂啊。
凌千絕抱起趙惜兒縱身躍出溫泉,帶出一大串的水花濺起。兩人的腳又穩穩的落在了開有野花的青草地上。
趙惜兒正準備彎腰撿起地上她的衣衫穿好,卻是被凌千絕拉住了手。
“等等,你身上衣衫是溼的。”凌千絕伸手拉住趙惜兒準備撿衣衫的手。
“沒事,一會兒就幹了。”趙惜兒疑惑的看向身上衣衫也是溼透的凌千絕。她來又沒有帶衣物,她不直接穿地上的衣衫,難道要站在這兒等身上的小衣幹了再穿?
凌千絕沒有回答趙惜兒的話,只是握著趙惜兒的手開始冒了些白煙。趙惜兒覺著一股暖流湧過,自己原本剛出了溫泉有些發冷的身體,瞬間暖和了起來。
趙惜兒雙眸發亮,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功啊!她之前說要和千絕學針法做暗器,這些日子太忙顧不上,可現在不忙了。
“千絕,你說要教我銀針的,什麼開始教?”趙惜兒不知道那個內功什麼好不好學,要多少時間。可是銀針她知道可以啊,千絕答應過她的。
“你想什麼時候都可以。”凌千絕看到趙惜兒身上的衣物都幹了,這才鬆了手,輕輕撫過她的額前,又描繪過她的眉眼。一個月後,他離開了她,他們是否還有重逢之日?
“你……這是怎麼了?”趙惜兒敏銳的感覺到凌千絕身上濃濃的哀傷。他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一刻開始,趙惜兒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傻丫頭,快穿衣衫,我們回去。天都快黑了。”凌千絕看到趙惜兒那帶著認真和審視看向他的眸子,意識到自己洩露了情緒。他收回了自己手,彎腰幫趙惜兒撿起地上的衣裙。
“你說過,玉妮姑姑的事完了,你就把一切都告訴我。今天晚上可以嗎?”他瞞著她的事,是否就是那天晚上他說的?
“好。”凌千絕看向手上的衣裙,嘴角洋溢起一抹邪笑:“惜兒,要不,我來幫你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