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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娃子,你們是誰帶下來的?”婦人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他應該是自己突然暈倒的吧。哎……這一摔要摔死了就好了,雖然她和小妞兒還是出不去,可是總算少受一些他的氣。
“我們自己下來的,婆婆……你在這兒是做什麼的?”小包子想問她知道不知道這兒關了很多小孩子,可是又想到,雖然他覺著這位婆婆是位好銀,可是她在這兒……也是有此可疑的,所以也是小心些好。
“婆婆是被他給害的。”婦人本來心裡就有怨氣,這恰好被小包子問到了,就算她一向性子軟和,可是心裡也是恨的不行。
“那婆婆想不想出去?”小包子決定相信這位婆婆一次,畢竟他剛才可是救了這位婆婆一命。南爺爺說過,要知恩圖報,婆婆這麼大歲數了,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回為……為了這個,也應該不會害他才是。
“出去?可是,外面有人看守,我們出不去啊。”中年婦人聽到小包子說出去時,雙眸有些發光,可是想到外面守著的人,又有些失望。
“婆婆,這你就不管了,交過小包子吧。”這一刻,小包子覺得他好像孃親講的那些故事中的英雄人物。
“婆婆,大姐姐……”小憐把長衫給地上的女子披上,看到她傷心的不斷流淚,擔憂的喊老婦人。
“妞兒,娘可憐的妞兒……”老婦聽到小憐的話,回眸看到小憐那絕望的眼神,傷心的再也顧不了其他。強忍著痛,一步一步艱難的向牆角狠狽的女兒走去。
婆婆好可憐,小包子看著一步一頓的自牆角走去的老婦。心裡也覺著難受,可是隱隱的又有些奇怪的感覺,是什麼奇怪……他也不知道。
北燕
燕京最繁華的東市,昌記酒樓三樓雅間。
“閻君饒命,小人的真的沒有和安大人有什麼關係。求閻君明察啊……求閻君饒命啊。”一身青綢長衫的中年男子,恐懼的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向不遠處那依窗而立的墨衣男子。
他和安懷只是私下見過一面,他是想投靠安懷,可怎麼這什麼閻君怎麼都知道?他是永世子凌千灼的人沒錯……可是攝政王病窩在床,凌千灼五年前就死了。他……那他為什麼不可以再投靠主子?這關他鬼面閻君什麼事啊?
“杜掌櫃,怎麼慌什麼?本君就是這麼讓你害怕?”墨衣男子未回頭,只是聲音卻是較剛才更溫和了些。
“沒……沒有。”明明墨衣男子聲音越發溫和了,可是杜世昌的舌頭更是直打卷。他面對的人是誰?是鬼面閻君啊……鬼面閻君啊……閻君要人三更死,閻王留人不敢到五更。雖然這鬼面閻君只是三年前突然蹦出來的人物,可是卻是在短短三年來,閻王閣的名頭,四國之內誰人不驚,誰人不怕。
“呵呵呵……聽說杜老闆最近手頭有些緊,想借些銀子?”墨衣人的聲音隱隱還帶了些笑意。
“沒……是是小人手頭有些緊。”他是想以此為由頭,投靠安懷。這鬼面閻君竟然連這個也知道?難道是他這酒樓出了內鬼?可是那天……明明這房裡就只有他和安懷二人啊。
“這裡一千兩銀子,夠嗎?”一張銀票突然自墨衣人袖中飛出,直直落在跪在地上的杜富昌面前。
“啊?”杜富昌大睜著雙眸看向面前那寫著一千兩銀子的銀票,這……這是開什麼玩笑?這昌記酒樓何止千兩,萬兩都……
“這個簽字吧。”墨衣人連頭也回,又是一張紙飛飄落在杜富昌面前的銀票之上。
“轉讓契約……閻君饒命惻,小人這酒樓”他沒有想著要轉讓他的昌記酒樓啊,這可是他的聚寶盆,他是傻啊,把它轉出去。
“怎麼,不想籤?西城,燦兒衚衕第三個巷子,臨柳唍。”
“籤……小人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