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的一聲,趙惜兒把院門被開啟時,院外的路上已經有一些鄉鄰急急的向這邊跑了過來。
“惜兒……你這是?是出什麼事?”
“惜兒……怎麼了?剛才?”
趙惜兒心內焦急凌千絕言語不肯忍讓,和那個什麼宮主打起來,這會哪裡還有時間停下來回答,忙用手指了指院子。
“你們先進去。”趙惜兒腳步未停的轉身便拐向去村後的小路。更顧不得回頭,看向身後漸漸打破了寂靜的桃花村,便一路小跑的向村後跑去。
“啊……”出了村子,趙惜兒跑的更急,可土路卻滿是坑窪,一時不慎,腳下一絆,整個人向前撲去。
“小心……”一隻大手險險的將就要撲到地上去的趙惜兒撈了起來攬進了懷裡。
“你是?”被拉進來人懷裡的趙惜兒詫異的抬頭看向高她一頭臉上黑內蒙面的男子,他是誰?為什麼她覺得他讓她很熟悉?
“你沒事吧?”墨衣蒙面男人的聲音很溫潤,彷若冬日的暖陽。
“沒事……謝謝你啊!不過……你放開我啊?”趙惜兒雖然好奇他的身份,可是現下她更擔心千絕。
“你就這麼急著去找凌千絕?”男人的聲音隱有一絲嫉恨,攬著趙惜兒腰的大手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你到底是誰?”趙惜兒猛然用力想掙脫男子放在她腰上的手,他竟然知道她要去找千絕?他是誰?聽他的口氣似乎不是千絕的朋友,那麼……是敵人嗎?
“我……我是路人。”男子終是鬆了手,她的眼神何時變的這麼犀利?以前的她眼中只有無盡的溫順和依賴。
“你……”趙惜兒想再問,可是想到凌千絕,便放棄了再和他浪費時間的打算。轉身便又要向村後的小溪跑去,但願他沒有回到後山。若是到了後山……趙惜兒忍不住想到後山那些蛇群……便是頭皮發麻。
“我可以帶你去找他,我是冥宮的人。”墨衣男子聲音依舊恢復了溫潤。宮主原本罰他十日,可其實才不到二日,便又下任務給他。如果他努力……以後說不定可以像南剎一樣脫離冥宮,和惜兒安然度日。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周玉妮己經沒命。
小溪邊
“為什麼連幾個時辰都不留給她?”凌千絕一雙眸中隱含怒氣的看著,小溪邊背向他而站的紅衣背影。
“你這是質問本宮?別忘了你的身份?”鳳千醉很討厭,這樣熟悉她曾經迷醉的聲音,卻是一如二十多年前一樣的對她疾言厲色。二十年前她處下風,那麼現在,他的兒子,她為他養大的兒子,憑什麼還用這樣的語氣來質問她?
‘嘩啦’一聲,小溪裡的水突然因為鳳千醉的猛一揮袖,而高漲幾尺高,再‘嘩啦’一聲落下,溪水濺起的水珠,有些落在岸上,有些落到鳳千醉那紅豔的衣裙上。
“身份?哈哈哈……宮主,你說對於一個即將要死的人,身份還是重點嗎?”凌千絕不知道為什麼鳳千醉要逼他為惜兒解毒?她竟然逼他為惜兒解毒,那便是她也想殺他吧?至於那一月之約?一月之後,他已為惜兒渡毒,冥宮冰崖可為女子壓制伊人醉,可男子卻是隻能長眠不醒。就像……他父親一樣。
“千絕……她是自己要出冰崖離開冥宮的?不是本宮……所以你怪錯本宮啦!”鳳千醉猛然回眸,一張傾世的臉上滿是小女人的委屈。
“剛才那香……你敢說不是伊人香?”凌千絕雖沒有見過伊人香,可是他卻是聽她說過的。
“沒錯啊,那是伊人香!本宮在那兒祠堂坐的悶了,怎麼?想聞聞香兒都不可以了嗎?本宮只帶了那一種香,本宮也沒得選擇啊。”鳳千醉轉身踏著優雅緩慢的步子,臉上帶著一絲哀怨向凌千絕緩緩走來。
“你是為了傷害南剎,你是為了讓所有接近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