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沈氏集團的董事長沈殿堯來訪。”這天下午,保安部的彰標透過內線電話向楚天風報告道。
“現在在哪兒呢?”楚天風連忙問道。
“剛到門口。”彭標說道。
“我親自去迎接,一定要隆重。”楚天風立即撂下電話。帶著莫菲和其他集團高層領匯出來迎接沈殿堯。
澱殿堯可是華夏國娛樂業“教父”級別的人物,跺一腳娛樂圈亂顫,沈氏集團旗下籤約的一線影、視、歌三棲明星,數量是最多的,在內地幾乎沒有對手,在香港只有無線電視臺能與之媲美,最近傳出沈氏集團要進軍香港娛樂圍,打算收購因經營不善而負債累累的香港亞視。
像沈殿堯這種級別的大人物,今天能親自來天風集團,著實令楚天風感到驚訝。過去聽人說起過,這個沈老爺子從來都是端坐在遊公館或者燕沈一號,深居簡出,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燕京商界和娛樂界搞的各種活動,如果能把沈殿堯請來,那絕對會給整個活動增光不少。
楚天風帶人來到門口,就見沈殿堯坐在一樓大廳的待客沙上,周圍眾星捧月似的有那麼十多個隨從,除了沈氏集團的高層領導,就是沈殿堯的貼身保鏢,這排場可夠大的。
“沈老大駕光臨,怎麼也沒提前通知我一聲呀,迎接來遲,贖罪贖罪。”楚天風快步從樓上走下來,滿臉恭敬的微笑,說了一番客套話。雖然顯得文縐縐的,但卻是必不可少的。“楚總客氣了,我今天來的匆忙,還望你能夠海涵。”沈殿堯精神董標,紅光滿面,手裡拿著一個銅杆金鍋的大眼袋,見楚天風下來後,微微欠了欠身,衝他點點頭笑道。
“請到會客室一敘吧!”楚天風轉頭又對公關部的部長孫略說道:“快去沏一壺上好的大紅袍,好好招待沈老爺子。”
孫聰的公關部就是負責接待客人的,業務十分熟練,沈殿堯可是貴客,她是絲毫不敢怠慢。
楚天風悄悄地掃視了沈殿堯的隨行人員,基本上他都不認識。只有一個人他太熟悉了沈勁飛!沉殿堯的小兒子,怎麼也被沈殿堯帶到這裡來了?
他想起月初曾經打了沈勁飛一巴掌,暗自嘀咕:“沈殿堯是來興師問罪的?感覺不像啊!”因為雙方見面態度一直都很積極熱情,就連沈勁飛臉上都沒露出絲毫敵意。
沈殿堯和隨行人員在楚天風的引領下來到了大會客室,雙方分賓主落座,沈殿堯一開始並沒說話,拿起了隨身攜帶的銅杆金鍋大眼袋,純金打造的煙鍋,大得出奇,足足可放半兩幹菸絲。
沈勁飛立即從懷裡掏出一個煙包,為父親沈殿堯裝好了菸絲然後規規矩矩地站在他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喘,平時在學校的那股威風勁兒早就不見蹤影了。
沈殿堯手持大煙袋,眯著眼睛開始噴雲吐霧了。
楚天風坐在他對面,一直沒說話,等著對方表明來意,心中暗自嘀咕:“沈殿堯派頭不煙癮也夠大的啊!
過了半晌,公關部長孫略沏好了兩大壺大紅袍,放到了沈殿堯和楚天風面前的茶几上。
沈殿堯過足了煙癮後,這才睜開眼睛,淡淡地瞥了楚天風一眼,開口說道:“楚總,今天我來找你一共有兩件事,第一是來跟你商量舉辦慈善晚宴的事,第二是帶犬子來向你賠罪。”
說罷,沈殿堯轉頭瞪了站在身後的沈勁飛一眼,冷聲說道:“飛沁,你過來!”
“是!”沈勁飛一臉恭敬之色,向前跨了兩步,站在父親沈殿堯身旁,垂著頭等待他的話。
沈殿堯臉現歉意地向楚天風說道:“楚總,我這個小兒子,從小嬌生慣養的,不懂事,聽說他前些天在學校打傷了你的朋友,態度囂張蠻橫,都是我平時管教不當,今天特意帶他來向你和你被打的朋友賠禮道歉的。”
話音網落,沈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