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地問:「你怎知玉閒威脅奴家,噢,原來跟著奴家的是你?」
聽她的口氣,莫不是早發現有人跟蹤,只是兜著一言不發。
公羊月聞言,不由地慶幸,晁晨丟了武功也丟了膽子,想來是沒敢跟太緊,因而藏得嚴實,沒撞在槍頭上,同時又很感嘆,自己狼藉的名聲還算有兩分威懾力,保不準玉參差曾懷疑是他,而未輕舉妄動。
若只是口舌上的欺侮,還不至於要一府不得安寧,當中涉及,恩怨情仇至少佔倆,公羊月自認不是慈悲心懷,甚而尊崇有仇報仇,唯一的牽掛只有身邊人,於是良久的緘默後,他復才開口:「玉家如何,與我無關,誰生誰死,也非是我斷恩怨公平,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論你是報仇還是洩憤,不要牽連其他人。」
玉參差露出輕鄙之色:「呵,不論善惡論親疏,果真是個魔頭。」
公羊月沒有動手找她麻煩,而是微微偏頭,向垂絲海棠怒放的花叢多看一眼,負手點水掠過池塘,往靈堂折返。
人聲漸起,似有人尋著紅衣劍客追來,但玉參差並沒有著急避讓,而是立在遠處,待那影子徹底失去蹤跡後,方才柔聲一嘆:「奴家一直在想,山莊裡除了公羊月,還有誰能跟著奴家卻又不被發現,現在可算想明白了。」
晁晨從花影下走出,額間帶汗,面若寒霜:「真的是你麼?」
隔著幕離,玉參差比對話音,在腦海中補全來人的樣貌,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喜色:「你果然還活著,這樣便足矣。」她頓了頓,似乎在琢磨措辭,又好似在糾結稱謂,半晌後才一字一句輕聲問:「你希望是我嗎?小晨,你希望是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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