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常年知道她在暗示什麼,有些無奈道:「韓國公早年喪妻,一直未曾續弦,膝下無子,鰥居一人,這樣的人沒有理由造反。畢竟即便有皇圖霸業,也後繼無人哪!」
的確,在眾人眼中,韋慶國確實是最不可能有反心的人。凡是舉旗篡位者,無一不是為了名垂千古、蔭庇子孫,可韋慶國傷殘年邁,無子無女,即便是有心成就霸業,也當如曇花一現,後繼無人。
他潛伏二十載,麻痺了所有人,前世的李常年亦是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才看清這位肱股之臣面具下的獠牙,可,為時已晚。
所有人都忘了,他是陳太妃的表哥,亦是八皇叔的表舅。
「父皇不覺得,無牽無掛、孑然一身的人最可怕麼?當他下定決心要做某事之時,便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他。」
李心玉取了薰香的帕子,將十指上的水漬拭淨,低頭笑道:「而且,我聽說他也是蜀川人。」
聞言,李常年面色倏地一變。
李瑨在一旁糊裡糊塗,如聞神仙講話,懵懂道:「心兒,你為何要說『也』?」
「沒什麼,就是有些感慨而已。」李心玉跪坐在案幾後,漫不經心道,「前日路過玄武門,聽見士大夫們議論,說我朝川籍權臣倚重,一個韓國公,一個陳太妃,還有一個,我卻不認得……」
「心兒!」李常年色變,拔高音調喝道,「後宮不議政事!」
李心玉止住了話題,咬著唇偷瞄李常年,小聲道:「兒臣知錯了,父皇莫要生氣。」
她這副乖巧的模樣,李常年氣消了打半,可仍是悶得慌。女兒說不曾認得的那個人,他卻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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