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犀利無比,他看著溟河在一旁沉默,而眾人又偏向於他們,便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將雙方的矛盾挑明瞭。
正在吵吵鬧鬧的眾人,聽到太上二長老的話,也不緊愣住了。一時間,整個會場安靜了下來。
眾人時不時抬起頭,偷偷地瞄著溟河。看著那些自信滿滿,言辭鑿鑿的太上長老們,再看看一邊沉著臉,一直一言不發的溟河,眾人的心中,都開始思量了起來。
直到過了半晌,溟河才抬起了頭來,看著幾位對她充滿敵意的太上長老,開口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對於太上大長老的失蹤,我還是那句話,你們有誰親眼見到過是我做的嗎?如果沒有,那就請你們閉嘴!我北野溟河,不是你們可以詆譭的!”雖然說,北野站就是溟河弄死的,可是,撒謊誰不會?演戲誰不會?對於曾經身為頂級殺手的溟河的來說,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功夫。所以現在,她一點也不會因此臉紅或者說是結巴,看她的樣子,不少人還真的以為此事和她無關。
“閉嘴?呵呵,看來家主大人當上了家主,這架子也大了。對著我們這些曾經教導過你的太上大長老,也是如此的不客氣來。如此看來,對著其他人,指不定你以後會是什麼態度呢。”太上五長老話道。雖說他說得很慢,可是那話卻是直直的刺向溟河。他的話,無一不是在向眾人說著,看啊,家主大人連我們都不放在眼裡,對於你們這些小蝦米,她又怎麼可能會有好的態度呢?
不得不說,這個太上五長老,還真的是長了一張利嘴,看似很平常的事情,到了他的嘴裡,立刻就會變了味。
溟河看著他,她的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嗜血的光,她真想現在就把他大卸八塊!不行,這樣,她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白費了。要不,讓攬月動手吧,以他的身手修為,可以在眾人都不明白的情況下,就將太上五長老殺死。
溟河如此思量著,可是,很快她就又否決了這個想法。當著眾人的面,突然把太上五長老殺死,一定會引起眾人的恐慌,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不過,她得想個辦法,可不能讓他就這麼逍遙。沒有人可以在得罪了她之後,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太上五長老,我想問問,你是我肚子裡的蟲子嗎?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就已經知道我以後要怎麼做了?”溟河嘲諷的說道,“看不出來啊,我還一直把你當成人了,原來,你不是人,竟是我肚子裡的一條蟲。”
聞言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是,一看到現在溟河同幾位太上長老劍拔弩張的情形,他們也就不敢笑出聲來了,只得偷偷地在心裡樂一下。不過,也就只是樂一下,很快,他們就又開始打量起雙方,看看到底是太上長老們冤枉了溟河,還是溟河真的把太上大長老弄沒了。要是真的是她做的,那他們也就不能讓她繼續當家主了,畢竟,現在是太上大長老,下一個,指不定是他們誰呢。更何況,他們還沒有太上大長老那麼高的修為。
“你,你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你肚子裡的一條蟲!你竟然把我說成是一條蟲子,豈有此理!”太上五長老一臉的憤怒,想想也是,他一個活了這麼久的人,平日裡,受盡眾人的尊敬,如今,卻是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說成是一條蟲,這怎能不讓他生氣?
“咦?難道不是嗎?看太上五長老對我的心思這麼瞭解,你平時一定就是呆在我的肚子裡了。可是,肚子裡除了蟲子,腸子,剩下的,就是那個了。太上五長老不可能是我的腸子,既然你說你不是蟲子,那麼剩下的,就只有那個了。”說到這裡,溟河似是吃了一驚,用手輕捂著自己的嘴巴,大呼道:“難道說,太上五長老你是那個東西?天啊,那你平日裡是住在自己的院子裡,還是住在茅廁裡?”
溟河的這一番話,不可謂不毒。不過,對付太上五長老這種人,就要如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