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跑來求趙哥。”
“我們張趙兩家,同仇敵愾,唇亡齒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們打擊張家,把張家擾得雞犬不寧,勢必影響南障鎮的安寧,影響青雲宗對我們的看法。”
“你也知道,名門正派最看重名聲,若是南障鎮烏煙瘴氣,血腥沖天,他們未必願意接受這裡的學生!”
“所以老兄,這個問題上,你可不能含糊啊……”
說著,他貌似無意地看了看趙廉。
趙家人沉默下來。
他們並不想趟這趟混水。
青雲宗考核近在眼前,他們不想出任何紕漏。
可是他們與張家共同在這南障鎮生活了這些年,對於張家的手段與無恥,是深有感觸的。
別看張家人現在說的客氣,說得謙卑。
若是不滿足他的願望,張家人定會使陰招,下絆子,想盡一切辦法,把趙家拖下水。
甚至破壞青雲宗收徒之事,他們未必幹不出來。
思慮再三,趙惕守開口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辦?從哪裡調查?”
“仇家村!”
說這句話時,張南尋再次瞥了瞥趙廉。
張家三番兩次地把目光投在趙廉身上,莫非這小傢伙兒與此事還有些關聯?
趙惕守扭頭看向自己孫兒。
趙廉感受到祖父的目光,便向兩位老祖施禮,而後說道:“提起仇家村,倒讓我想起一件事;前幾天,張家小公子張厲,在東街打死了一位村婦。”
他目光直視張南尋,不卑不亢。
張南尋臉上並無羞愧之意,反倒咧開嘴笑了。
他接話道:“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說咱們張家人,一個個都守身如玉,不近女色,搞得張家幾十年來,人口一直不繁盛,老夫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唯有這重孫張厲,風花雪月,招蜂引蝶,其風騷不輸老祖,實在是得我真傳!”
“這村婦好不識趣,竟不知張家公子臨行,乃是人生之大喜事,還敢反抗,出言不遜!就可知生在鄉下的人,是有多無知!”
看著張家老祖一臉得意的樣子,趙家幾人暗暗握緊了拳頭。
若不是他劍者境後期的修為,他們恨不能上前一人一拳把他捶死。
難怪張家人行事霸道,厚顏無恥,看了這老祖的表現,可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張南尋似乎並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厭。
當然,即使他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這,就是老一輩修煉者的臉皮厚度。
他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所以,我孫兒張厲,一不小心便捅了她一下。”
“剛開始以為是死了,後來聽說帶回家以後救活了。”
“嗯,那個村婦,就是仇家村的!”
張南尋說完,一臉笑意地望著趙廉。
趙廉被他看著,噁心得直反胃。
一時無人說話,趙廉繼續補充道:“其實那天,那個女人的丈夫也在城中。”
“張厲殺死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的丈夫正在另一條街買魚。”
“聽說了妻子的遭遇,便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