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很自然,倒了水後,自來熟地坐在沙發上。
喬勻淅卻頗感尷尬,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半晌才道:“偶爾吧。”
“喬老師,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成姐姐看待。”姓賦晨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是嗎?在我眼裡,班裡的每一個學生就像是我的弟弟妹妹一樣,看著你們一天天的成長起來,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看到你的進步,老師還是很欣慰的。”喬勻淅很巧妙的避過了他的視線,也避開了他的話意。
“喬老師,我說的是真的。”姓賦晨嚴肅地道:“我當你是我姐,所以,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包括剛才那個包和尋。”
喬勻淅想不到這個小男孩說話這麼直接,不過作為老師,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學生摻和這種事情,便微笑道:“你想多了吧,老師很好啊,沒什麼事,也沒有人欺負我。還有你直呼包副校長的名字,這樣有些不大禮貌。”
她嘴上說著“不大禮貌”,話語中殊無責怪之意。
“姐,你不必瞞我了。”姓賦晨淡然說道:“作為學校的領導,如果找老師有工作上的事,應該去辦公室談才對,尤其是女老師,更尤其是象你這樣漂亮的女老師,而包和尋卻跑到你家來找你談,這本身就不對,此其一;。
“我剛才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猶豫了一下才接,說明你當時心裡有些矛盾,既想我來又怕我看到包老頭在你這裡,不然,以老師你的性格,你不會猶豫,此其二;。
“我進來的時候,包老頭明顯的顯得極不自然,相信是你接電話後沒有跟他說我會來你這裡,這說明他心裡有鬼,此其三;。
“最後一點,當你看到包老頭走出去之後,明顯地鬆了一口氣,說明你並不喜歡他呆在你這裡。
“綜上所述,可以總結出一點,那就是這個包和尋包副校長在騷擾你。對不對,喬老師?”
姓賦晨說罷,緊緊盯著喬勻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
澄澈如林間清泉,其中蘊藏著無窮的智慧,堅毅而又帶著一絲威嚴,令人不敢違抗。
喬勻淅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剛剛崛起的得意弟子,竟然會有這樣一雙眼睛。
一秒,兩秒,三秒……
十六又二分之一秒後,喬勻淅終於不敵姓賦晨的目光,低下頭去,輕輕一嘆道:“你說的不錯,他經常來騷擾我,可是,我一直不理他。”
“他有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姓賦晨示意她坐下。
似乎此時,他才是老師,喬勻淅反倒成了他的學生一般。
只不過,喬勻淅似乎也真的把自己的身份調過來了,乖乖坐到了他的斜對面。
“就有過一次,有一次他喝了酒,晚上回來還敲我的門,那時天不是很晚,才八點多鐘,我又不好不給他開門,我一開門他衝了進來對我說了很多胡話,還對我動手動腳,我一生氣,就拿了雞毛掃把他打出去了。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他讓我去了他的辦公室,親自向我道歉,說是喝酒多了犯了迷糊。這種事情不好聽,所以我所沒有跟誰提過。
“只是從那以後,他就有事沒事的常跑來我這裡,胡話倒是不說,就是藉口說工作上的事。
“今天他來,說期中考試我帶的班成績很好,他準備讓我做九中英語組的組長,年底評優會優先考慮給我,又說他準備調到六中去做副校長,如果順利的話,他應該有能力把我也調過去什麼的,一直在暗示我……”
“OK,姐,我知道了。”姓賦晨見她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便道:“這老淫*賊真是太可惡了。這事交給小弟來處理吧,我一定不會讓這老小子好過的。”
其實包和尋並不是很老,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風華正茂之時,又有一些上層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