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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感覺。

猶記當時她被田宗綁架,三天沒吃飯,無極大叔竟讓她躺在床上一個月之久,若不是她最後誘惑他,只怕她還不知要在床上躺多久?

她瞧他一臉擔憂,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他的心思,問他:“明兒個我想回白子園瞧瞧大嫂她們,你陪不陪我回去?”

“小叔在那養傷,我的確是該過去瞧瞧。”

那日展有容為了李迎姬傷了腿,大夫坦白言明,他是一輩子再也不能行走了。那展有容將自個兒關在房裡一天一夜,任誰敲門也不理,直到迎姬硬闖進去,本想罵他幾句,勸他努力復健,哪知展有容以言語誘她,先是自暴自棄,而後忽地冒出一句──“若有一日,我能以雙腿行走,你可會嫁我?”

李迎姬一呆,直覺道:“我是白家的媳婦,怎能嫁你?”

“你未與白家長子圓房,僅是童養媳,若是雲陽答允恢復你的姑娘身分,你便不再是白家媳婦──莫非你嫌我雙腿已殘,是個不中用的男人?”

“不!我當然不是這意思。”

“唉!我不過試探你,你若不答應,也就罷了。連自個兒喜歡的女人都得不到,我活在這世上又有何意義?你還是拿酒灌醉我,好讓我忘去這一生一世都得躺在床上,不得行走的事實。”

“你──你真願意嘗試行走,不再自暴自棄?”

“這是當然。只要一日我能行走,你就嫁給我?”

她一咬牙,不容許自個兒再深想,就答道:“成交!”

就這樣,她讓展有容給騙了。須知,他向來就不是自暴自棄之人,雙腿還在就有希望,他也本打算努力復健,不願作那一輩子的廢人。先前的自暴自棄是為了讓她承諾,這一幕他預演了好幾遍,雲陽是編劇,銀兔兒是導演,排演了十次才OK。沒法子,為了扮起那喪志的展有容,實在費了好一番功夫。如今有佳人鼓勵,已是事半功倍,整日便在那裡努力走路,順便培養感情。他也知迎姬尚未愛上他,只是對他有“強烈的好感”,所以他留在白子園也是為了確保她不會反悔。

展無極不知這一段測源,只覺小叔要休養為何不回展家別苑,偏賴在白子園?他當然也不知一樁喜事又近了。

銀兔兒看著那如意菩薩,轉回話題,笑道:“無極大叔,這就是我送你的禮物,你可知這裡頭是什麼?”

展無極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瞧,道:“前幾月,你將金鑰匙討了去,也不說要做些什麼,該不是將它藏在如意菩薩里了吧?”

“正是!”她的鼻子皺了皺,認真道:“我要做些什麼,你都猜得到,那還有什麼好玩的。我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打造十二對金鎖與金鑰匙,個個樣式不同,想將它們全送出去,到時外頭的人你爭渭鸝,瞧,裡頭我還胡亂畫了幾張藏寶圖,就算他們配成對,開了鎖,也能瞧見裡頭的藏寶圖,然後讓他們費盡一生一世,去找這莫須有的藏寶地點。”她喜孜孜的再道:“他們認為你沒有了金鑰匙,就不會再來打擾咱們了。你說這法子好不好?”她期待地注視他,分明就是要討賞。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他輕啄一下她的小嘴,就當給她的賞貼。

哪知她紅著臉搖頭,道:“我不是要這個。”見他解開她的衫子,連忙握住他的大手,又羞又急道:“我──我不是想要同你親熱,我是想,能不能……再建一個兔子園,兔子寶寶都沒地方住了。”簡直不敢看他了。

“又是為了那群白兔?”聽他聲音極端嚴厲,銀兔兒嚇了一跳,悄悄抬眼看他,卻見他似笑非笑,沒法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再建兔子園倒也成,不過須先瞧你的表現。”

“什麼表現?”

“待會兒我讓展管事請大夫過來,你可不準再溜。”

她吐了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