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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忽地,她覺得睏極了,好想睡它個十天八天的;雙眼微閤之際,又忽地冒出話來:“我睡醒後,你會每天找一件好玩的事讓我玩嗎?”

展無極不假思索的回答了,答案當然是肯定的。然後,他瞧見銀兔兒沈沈地睡去,不覺大笄Z氣。

她睡了才好,才不覺得有何痛苦,尤其對一弱質女流而言,這傷勢大過嚴重,能不能活下去,還不敢定論呢?

他輕歎口氣,撫平她一臉的難過。只怕,在夢裡,她也不好過吧!

“少爺,大夫來了。”展管事悄悄地在門外說道。

“快請!”他正要前去開門,哪知銀兔兒右手緊緊握住他的巨掌,不肯放開,連那右手心的金鑰匙都不惜滑落下來。展無極瞧她雖在昏迷之中,但對他的眷戀甚深,心中對她的憐惜不免更深。他不再試圖離開她,直接命令那大夫進來;門一開,進來的是個小頭銳面的中年男子,展無極冷道:“我要她活下去,不論花任何代價都要她活下去。盡你所能的致她,聽見了嗎?”

那大夫的背脊發起一陣寒顫來,連忙唯唯諾諾的點頭,趕緊走到床邊,略略檢查銀兔兒的傷勢,那驚懼的神色表露無遺。

“怎麼?有問題嗎?”展無極寒聲問,當場讓那大夫嚇出了冷汗。

“公子別急!這位姑娘有救,一定有救!她傷勢是嚴重些,但幸虧血流及時止住了,不然,老夫也不敢保證是不是有把握能救活她。”他說得雖是事實,但終究也沒說出他到底有幾分把握,除非,他想比銀兔兒先死,才會說出只有一半的機率。總之,想救活銀兔兒就得盡全力,還有銀兔兒自己的配合。

那大夫再細瞧傷勢一番,特擋艱出笑容,免得展無極以為他又沒把握了。不過話說回來,銀兔兒的領釦讓人給扯掉了,不消說,定是展無極所為,不然怎麼止血的?“展少爺,你先避避,待老夫清理傷口後……”

“我待在這裡。”展無極始終握住銀兔兒的小手,沒有放開,可那冷漠的聲音讓那大夫不敢再說些什麼。

就算展無極想瞧光這女孩的身子,那大夫都不敢有意見了,何況只是待在房內呢?大夫偷偷瞄一眼展無極關切的神色,不過,他不會不知道這舉動表示些什麼吧?就連三歲小孩子都知道──從今以後,銀兔兒只有二個選擇了,一是當尼姑,另一個則是嫁給展無極。

那是說,如果她活得下去的話。

-大早,展家別苑就熱鬧得很。

因為有一個人忽然想同麻雀姑娘玩一玩、說說話,所以,展家別苑的下人共五十餘人全出動在花園、在屋頂、在拱門上捉麻雀,就為了討她歡心。

“好久沒見到麻雀姑娘了,想當日,我在家裡的時候,每天一早就有隻棕色的麻雀姑娘落到我粗鍛前,跟我打聲招呼,不知怎麼的,我好想見見牠呢!”就是這一句話,讓展家下人全動員了。

為什麼呢?因為展家少爺曾允諾於她,只要她傷勢痊癒,每一日就找一件好玩的事讓她玩。很不幸的,她今兒個就是想找麻雀姑娘來玩。

“這總比昨兒個小姐想要爬上東院最高的屋簷瞧瞧外頭的景緻要好。”

“是啊!這捉麻雀還容易得很,前天,她還把有容少爺的賬本當玩具玩呢!”“說起那賬本,到底是誰偷渡給她的?”

“絕不是有容少爺和無極少爺。你沒瞧見當有容少爺看見她在賬本上不知寫了什麼字,差點沒氣暈了,誰都知道他最重視展家的生意。”

“更別談無極少爺一找到那賬本時,他臉上的表情;我阿福在主屋做了十年,在別苑做了六年,從來不知道無極少爺的表情還能多變化耶!”

“是啊,是啊……”

半個月來,在展家別苑不時聽到這類小小的“抱怨”,說是“抱怨”是有點牽強,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