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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日的黑衣人一般,是不?”當下,銀兔兒瑟縮了一下,心有餘悸。展無極發現她驚悸的神色,不覺撫了撫她的粉預,放柔聲音道:“現下,那黑衣人是再也不會傷你半分了。”

銀兔兒倒已習慣他親暱的舉動,並不排斥,甚至還有些喜歡呢!從小到大,就沒人拍拍過她,也沒人敢逾矩的碰觸她,嫂子們是疼她,但多半是用說的,是很少拍她的肩什麼的,而書呆子弟弟天生就是迂腐的讀書人,同她玩也玩不來,成天沒嘮叨就不錯了,哪還會像展無極有事沒事就摸摸她的臉,撫撫她的髮絲,讓她有受重視的感覺,而且──“無極大叔,你真像我爹。”她突如其來的冒出一句。

展無極差點氣死。

“我說過,我不是你爹!”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我爹啊!”銀兔兒一臉天真無邪,道:“我從小就沒有爹,嫂嫂們對我極好,但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遇上你之後,發覺你待我也很好,很寵溺我,那種奇特的感覺我從來沒有過,像是與你相處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了,所以我推斷,這定是對爹爹的感覺……”

展無極聞言,憐她早年喪父,只得將憤怒之詞硬生生的吞下。

她竟然當他是她爹?只因為他寵溺她?或許,他該將她吊起來狠狠的鞭打一頓,她就能明白到底誰才是她爹!

“無極大叔,你臉色好臭,是不是不舒服?”銀兔兒的神色像是十分期待他生病似的。他病了,對她有好處嗎?前輩子,他到底造了什麼孽,才會與她註定這一世的情緣呢?或者,他該換另一種激進的方式?那狗屁的溫吞舉止只會讓她以為是親爹再世,對他壓根就沒好處的。

展無極瞅了她一眼,道:“我身子好得很,可以打消你腦袋瓜子的念頭了吧!”

“你怎知我在想些什麼?”銀兔兒扁了扁嘴,略嫌失望的說道。她當然希望他身子健康,只是偶爾來點那種不傷身子的小感冒就成。

須知,這半個月來,她當病人躺在床上都快發黴了,每天喝那治傷的苦藥水不說,這展無極竟然還讓丫嬛熬起十全大補藥,每天起碼要喝完二碗,瞧她喝得都快吐了,他還在那裡嫌不夠,想將二碗改為三碗,分明是想趁機報仇嘛!

所以啦,最好他偶爾也來個小感冒,她從沒煎過藥,一來也可嘗試看看,二來要他喝那補藥看看,好感同身受一番,這應該不算壞心吧?

“丫頭,當日你說你姓白,可是京城一帶的人家?”

“是啊!你問這幹嘛?”

“你離家多日,家人不擔心嗎?”

銀兔兒瞧著他的嚴肅,傾頭認真的想了想,道:“我不是他們,又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擔心?”

展無極簡直拿她沒法子,乾脆直言道:“近日之內,我打算登門拜訪府上。”

“拜訪”她嚇住了,急忙搖手,道:“不成!不成!我是偷溜出來玩的,你若登門拜訪,豈不洩了我的行蹤?”

“你離家多日,也該回去了,此次拜訪,正是個機會。”

銀兔兒噘了噘嘴,哀怨地瞪著他,道:“原來你不要我了,嫌我煩了,是不?我還一直以為你很喜歡我呢,枉我挺喜歡你的。”

展無極露出笑意,卻遭來她的白眼。這年代談情說愛的少有人在,尤其是女子哪敢將愛啊情的掛在嘴上,偏偏這丫頭不同一般女子,坦率說出她喜歡他──雖是如此,他也明白這丫頭尚未弄清她自己的感情,只怕這所謂的喜歡,她是誤以為對朋友、對兄長的感情。“你遲早會回到我身邊的。”他頓了一頓,別有用意的瞧著她,道:“那時定是名正一吾順的。”

“無極大叔,你老愛吊人胃口,怎麼你說十句,我就十句都聽不懂呢?”她疑惑地問,忽地心生警惕起來,因為他的神色像是早決定了一件她不怎麼喜歡的事,偏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