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臉頰燃起紅暈,柔弱無骨的身子生出暖意,她再一次體會到金夕的嘴唇,忙張開紅唇迎接過去,甚至探出一截紅舌。
金夕發現溫媱恢復,猛地躲開。
“小氣!”溫媱剛要起身再追金夕的嘴唇,忽然意識到什麼,一把推開金夕,“快,快出去!”
金夕愕然。
他第一次見到溫媱這般驚惶地道出逐客之語,不過他也沒有久留之意,起身步出木屋去尋找寧甜甜,她卻早已不見。
就在臨別那一刻,寧甜甜還是從敞開的木門外發現金夕的舉動。
緊摟著美人,身蓋著錦衾,親密地擁吻著。
別時,她的目光中已經泛出殺意!
屋內溫媱羞怕得連連拍打胸前,她沒有想到金夕那麼愚笨,以為金夕一定會揭開薄衾做點什麼,抑或是檢視原委。
一個正常的男人均不會那麼做。
可是溫媱卻怕得不行,就在氣息微存的時候,無法繼續支撐下去的時候,她的下身開始現出原形。
文鰩魚的形狀!
若是被金夕發現,她寧可再也不去擁抱。
“好險!”
溫媱連聲自語。
忽又想到金夕雙唇粘來那刻,身子不由得一顫,似是發覺無盡的美妙,偷偷抬手捂住前胸,不自主吞下口水,隨即又一次笑得前仰後合,不知不覺中,她的身體不知是汗水還是什麼,變得溼漉漉。
“這是?”
溫媱驚得不輕,連忙渾身擦拭,只是以為久居魚湖中存留的習慣。
在金夕贈送的初吻下,溫媱很快恢復人態。
她輕輕起身將房門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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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要完整的確認一番,一件件將衣裳褪去,細緻地察看每處的部件,高聳挺拔的雙胸,透出粉紅色的峰頂,平緩細膩的腹部,腿根部完美無瑕的八字紋。
“好美!”
她自己也是驚豔不絕,又對著牆壁上的銅鏡轉過身去,瞧見鼓圓處子的臀部和修長柔滑的雙腿,不住地點頭慶幸著。
“金夕!”
她下意識地撥出金夕名字,做出痴迷的樣子閉上眼睛,張開玉臂呈摟抱狀,啟唇,收腹,微微叉腿。
極盡風騷。
溫媱徹底告別羅羅谷,一步也不接近羅羅鳥,她最為擔心的就是碰見那日驚變的事情,如果恐嚇過度失去生息,躺在金夕和冰婉兒面前的是一條修長的文鰩王,那比死去還痛苦。
金夕終於發現,無論是玄念、赤度、迭劫,還是每一階關底的梗阻,並非依靠專注的聚集行氣衝破脈關的禁錮,每每都是在一瞬間的機緣之下,碰巧集起巨大的衝力,或者有著劇烈的感念觸發,不經意間度過瓶頸。
更為可怕!
距離修為至滿還有四十階,不知需要多少年,不知會發生哪些劇變,修行變得異常恐怖,心中忐忑,甚至擔心起身邊的人。
他坐修三十六階。
冰婉兒毫無怨言,孜孜不倦地為他供給著丹藥,她的意向很簡單,就是等到金夕再升一階,抵達關底而超越她時,再開始修煉。
那個時候,金夕定會長留笑臉。
她心知肚明,這個人不喜歡身邊的人超過他,不過,她卻發現自從進入六界以後,金夕始終沒有對她大呼小叫,甚至有的時候面帶愧疚。
終有一日,她藉機探查:
“金夕,我現在的修為高你一階,你沒有感到不舒服嗎?”
金夕關切地瞧向她,淡淡搖頭,“我的修為屢屢受阻,倒是希望你儘快滿修。”
冰婉兒見他真心誠意,不禁覺得詫異,“為什麼?”
“殺風況!”金夕變得厲目冷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