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伸的小子弄暈,仗義中透著精靈,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自己的手下正缺少這樣一個人,想著,打馬迴旋,奔至他的身邊一把抄起的身體,不由分說按在身後,大聲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小郎被嚇壞,“我叫瑕兒,一點瑕疵都沒有的瑕。大俠,你可不能反悔啊!大不了你欠我的金銀珠寶不要了,可別送到官府啊,我的老母……”
哈哈!
金夕再笑,打馬飛奔,將瑕兒後面的話掩蓋過去。
“這是哪裡?”瑕兒跟著金夕下馬,抬頭一看突然發現是皇宮,抬腿就跑,“我的娘啊,也沒搶到東西啊,怎麼還要押到皇宮受審?”
他哪能跑得開!
三步兩步被金夕再次擒拿回來。
瑕兒清瘦的臉上現出萬分無辜神色,可憐兮兮瞧著金夕,“這位官人,咱們不驚動陛下不成嗎?我的老母親……”
“住口!”金夕正色喝道,“這裡是皇宮,再出聲小心你的舌頭!還有,不得對任何人說我會武功!”
瑕兒不敢說話,立即點頭,又嗚嗚兩聲,示意到底來這裡幹什麼。
金夕邊走邊說道:“以後就跟著我,聽我差遣。”
嗚!
瑕兒急促點頭,雖然金夕根本瞧不見。
不死,幹什麼都行。
兩人剛要趕往吏部府,金夕停在丈外,前面立著兩個人。
一個是武媚第三個子李顯的伴讀上官純,看上去三十多歲,意氣風發。因為小代王剛剛五歲,屢有清閒,信步之中踱來皇殿之外。他的父親是少監上官儀,因為擁護武媚稱後得到重用。
隨著反對武媚稱後的先老們逐一離去,李治放鬆下來,可就在這時,他卻染上風疾,時而頭眩不止,痛苦不堪,無奈,他將一些朝政交由武媚處置,朝臣在無法面見陛下之時,只好趕赴皇后殿,聽尋皇后的旨意。
另外一個,則是當今武媚的長子太子李弘,年方九歲。
“太子,不知陛下的病如何了?”
太子李弘剛立在那裡顯得很單薄,他瞧著上官儀答道:“倒是好些了。”
上官純眼睛閃動著,稍稍壓低聲音問道:“不知太子對陛下的病情如何看待?”那眼珠中露出一絲狡詐。
儼然沒有把身前的太子放在眼裡。
李弘正視上官純,卻射出厭惡的神色,“你是在關心陛下的病情嗎?”
上官純一愣,忙陪笑道:“當然,當然……”
“還是好生陪護弟弟吧!”李弘根本沒有繼續搭理他的意思,轉身跑開。
“哼!”
上官純鼻子中輕嗤出聲。
金夕瞧著他不可一世的模樣煞是生氣,故意走到跟前看向遠去的太子,嘴邊吹起涼風,“看來,小太子對上官郎有些不滿。”
上官純忽然發現身邊多出一個人,剛要發作,卻見是崔神慶,壓制著不滿反唇相譏:“哪像崔主事,深得皇后寵愛,處處得意如春啊!”
金夕厲眼:“你身旁也有著皇后寵愛的小代王,難道還被皇后疏遠不成?”
“你?”
上官純無言以對。
“就是,”瑕兒看出一層端倪,忘記了金夕的吩咐,“自己不行,反倒說別人!”
“混賬!”上官純正愁著一肚子火沒處發,立即給瑕兒安上罪名,“小小下人,竟敢譏諷代王,來人!”
遠處兩個侍衛一見是代王伴讀在呼喝,嗖嗖跑過來。
上官純指著瑕兒令道:“口謗代王,將他拿下杖刑六十!”
沒等金夕開口,瑕兒不樂意了,他第一天入宮,哪懂得什麼規矩,眼見自己的主子武功蓋世無人能敵,反手指向上官純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