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龍者,必須護住龍脈,而呂嫣作為呂氏後人,不得不參與其中,用自己的能力挽回父輩可能引的動盪,兩人開始四處查探,在天下毫無目的尋找一本奇書,無異大海撈針,可是他們無法放棄。
凌歡馬上密書一封派人北上。
遠在盛京的胤禛讀罷書信後驚慌失措,不但得知被暗刺的原委,而且知道祖脈被人窺探,祭祖結束後又抵達啟運山皇陵一帶,派兵嚴守山脈,同時派人秘查龍息術秘籍,除此之外也是無計可施。
數月後,各方均無建樹。
又是冬來。
京城被陰雲籠罩,寒風肆意撕扯大地,空中漸漸飄起稀薄的雪花。
金夕與呂嫣帶著雪狼犬疲憊歸來,現阿柴等候在家中。
“生什麼事?”金夕現他面色不對。
阿柴答道:“前些日子,府內小阿哥弘昀突重疾,別說太醫,就是小姐都束手無策,大福晉已經派人稟報在盛京辦事的王爺,估計王爺此刻正在回京,可是,可是小阿哥還是沒有熬住,方才在府內去世,我是怕……”
金夕暗吃一驚,胤禛生有三子,長子夭折,弘昀為二子,年方十歲再次隕歿,這對胤禛可謂天塌般的打擊,他明白阿柴心中所想,在這種情形下,自己與呂嫣極有可能受到冷落,甚至舊事重提,遭遇不測,不過他相信凌歡,如果凌歡都不能勸解胤禛,只好遠離這位王爺,永不會面,於是拍拍阿柴的肩膀說道:
“這裡無妨,回去等候你的王爺吧。”
“你不怕?”阿柴知道勸不動金夕。
金夕斥道:“怕!”
說罷擺手示意阿柴離開。
呂嫣見阿柴離去,詫異問道:“你真的怕?”
金夕冷道:“不怕!”
呂嫣莫名其妙,“若是四王爺下旨將我賜死怎麼辦?”
金夕拍拍雪頓的腦袋,義正言辭答道:“你和雪頓一樣,誰也殺不得!”
本是振奮人心的話語,可是與雪狼犬比在一起,呂嫣不禁吃驚張大嘴,費解地盯著金夕的嘴巴。
雍親王府內一片哀聲。
大福晉哭成淚人,雖然二子是側福晉身出,可是她早年喪子,已把府內兩個小阿哥視為己出,當做親兒撫養。
儘管她想盡辦法撮合胤禛與府內的福晉、格格,尤其是凌歡,但是胤禛總是忙於政務,眼瞧著其他皇子府中兒女成群,作為雍王府的第一女子,更是心急如焚,如今又去一兒,焉能承受得住。
凌歡守護在大福晉左右,不斷安撫勸慰。
“是姐姐對不住你。”
大福晉緊握凌歡的手,泣不成聲,她認為凌歡沒有得到寵愛,是自己的無能,眼見宮外療疾一舉得到胤禛的歡喜,可是王爺未等身體完全無恙,再次被皇上派往祭祖。
凌歡為大福晉抹去淚水,順勢也擦拭掉自己的眼淚,強作精神安慰道:
“福晉,歡兒怎敢承受,千萬不要自責,王爺不喜結交,也不像其他阿哥那樣三兩成團,向來獨來獨往,可謂孤王;可是王爺心思謹慎,敢於迎難而上,所以皇阿瑪才將許多難以辦理的政務交給王爺,屢屢得勝而歸,愈是這樣,一些繁重的擔子也就自然而然落在王爺的肩上,無暇顧及府內家事,所以我們好生侍奉就是,妾身們自當以福晉為尊,做好王爺的奴才,都是家中事,豈有對住對不住之說。”
福晉又落一串珠淚,“可是,弘昀再卒,府內只剩下弘時這麼一個小阿哥,作為大福晉,恐落千古之罪啊。”
凌歡又勸,“大福晉莫要擔憂,兒不在多而在忠孝,縱觀太子之變時,眾阿哥心動雜念,皇阿瑪屢屢震怒,幾次氣得病倒,那個時候恐怕希望身下沒有那麼多子嗣才好。”
王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