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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右思量掂算,發現自己來了這個世上改變東西太多,蝴蝶效應大增,一時間,竟然想不出一個好的法子來。“強兒,你又什麼看法?”俞岱巖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聽各位師兄弟言語,遇到這種兩難的事情,他一個大漠子也難以處斷,看到自己心愛弟子站在那裡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臉上一會兒苦一會兒笑,便知道這個弟子又在動腦筋。
高強被點了名,當下急忙收斂心神,硬著頭皮黯然道:“這等人事,弟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唉。”俞岱巖嘆了口氣,揮揮手,高強便退下了,避了片刻眾人還是沒有說出個計較來,若是要同其他六人派同上光明頂,那殷素素置於何地?胡青牛夫婦對武當山的恩情便不管了麼?
若要是為了殷素素和胡青牛夫婦出手幫助明教,那豈不是和其他名門正派作對?武當山數十年威名,若是一個不慎,那便全毀了。
眾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後發現最好的法子莫過於保持中立,哪個也不幫,明是這樣一來,武當威名更落一層。
片刻後,真武大殿眾人紛紛搖頭離去,高強如夢遊一般緩慢在院內行走,他腦子裡面開始推理這些事情始末,如一個導演一般佈置場景。然後剛才屋內的人就是演員,只是他們便是演得他們自己的角色。
若是自己剛才被俞岱巖問地時候這樣說——“師尊,聽各位師伯、師叔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兒來!”“說。”
“那是當年,咱們上大都救武姑娘的時候……”
高強說道這裡,但見滿屋子人臉色一黯,曾經的豆蔻少女便做了韃子皇妃,再也不會回來了。
高強繼續道:“那日我去汝陽王府打探訊息,卻見了一群武林高手指點小郡主敏敏特穆爾武藝,其中有一個使劍的被喚作方老師。還有那個會用大力金剛指的被喚作剛果大師,還有一個毀了容的番僧。以及曾經用玄冥神掌打過無忌師弟的玄冥二老。”
眾人點頭,高強一進一出汝陽王府。十三歲那年離開古墓回了武當山,汝陽王府這些人物也有耳聞,當時人人心驚,萬料不到汝陽王府內豢養著這麼多高手。
高強道:“那日弟子急著打聽武姑娘的訊息,卻又見了兩人,一個是當年和太師傅在山上曾經會避面的少林俗家弟子陳友諒,一個和尚。卻是被他稱作師傅的,便是那圓真大師,兩個人卻拿了武當九陽功輿太極十三式拳譜,獻與了蒙古郡主。”“什麼?”俞岱巖失聲叫道,手一握,咔嚓一聲。“你怎麼不早說?”
俞岱巖怒眼圓睜,裘髯怒張,雖是五十多歲老人。發起火來威勢赫赫,只是高強說地訊息太過於匪夷所思,便是張三丰也睜開了眼睛,一聽到自己絕學被蒙古人拿了去,這老爺子也直皺眉頭,其他武當諸俠,互相看看,低聲議論。
高強幹脆利落跪倒在地,繼續道:“弟子大罪,只是這和尚和古墓有些淵源,所以弟子當時不敢將其說與師傅聽,而且少林弟子勾結蒙古韃子,實在是駭人聽聞啊。師傅,我那日臨走時被人撞破了身形,還輿他們打了一場,卻是聽到一個重要訊息,他們說兩年以後,朝廷要策劃對江湖來一個人清洗。
我聯想這六人派圍攻光明頂的事情,莫不是那些蒙古韃子勾結了少林叛徒,挑起我們名門正派和光明頂地紛爭,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那圓真和尚當年打通了無忌師弟的奇經八脈,那肯定是不懷好意地。
只是,這些事兒偏偏只有我一個人聽到,想我武當弟子輿少林弟子一直有隔閡,若是我武當弟子出去舉證,說少林弟子如何如何是叛徒,恐怕只有更加深兩派矛盾,便是別人也不輕易相信。
而且這個叛徒便是圓真,他與弟子的恩人,古墓中人有點牽扯,弟子左思右想,一直猶豫不決,沒有敢把這個訊息說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