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罪名已是板上釘釘。
“無悔意,無懼怕,我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申屠夷沒抬頭,淡淡開口,很顯然他弄不明白了。
眨眼,葉鹿也很稀奇,“連死都不怕,那張嘴說幾句話又有什麼呢?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奇了。”
抬頭,申屠夷看向她,“既然好奇,那這次就當做你自己的事。”
聞言,葉鹿立即高高的挑起眉梢,“申屠夷,你已經將我剝削的只剩下骨頭了,你還要怎樣?是不是把我殺了吃肉你才心滿意足?”簡直沒人性,周扒皮中的周扒皮。
“未嘗不可。”神色淡然,申屠夷似乎還真的在考慮她的提議。
撇嘴,“你別用這種眼神兒看我,不然我也學沈夫人,一言不發。”就化作一根木頭,讓他毫無辦法。
“山城府衙大牢的條件比申屠城還要差,你想試試麼?”面色無波,申屠夷找葉鹿的痛點,輕而易舉。
“不要。”當即拒絕,葉鹿翻了翻眼皮,算認輸。
都說無欲則剛,沈夫人此前大概就是這個狀態,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
但她就不是這樣了,怕死,怕髒,申屠夷知道的清清楚楚。
最後看了她一眼,申屠夷一副就知如此的神色,和他鬥,她的確太嫩了。
暗暗撇嘴罵人,葉鹿也只能以此解解恨了。
“沈夫人在哪兒呢?”既然要她試探,那就儘快,正好她還好奇呢。
申屠夷將手裡的東西放下,隨後起身,“走。”
微揚頭,葉鹿看著他,“你也去?”別看他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對於人家沈夫人的秘密,他簡直急不可耐。
掃了她一眼,申屠夷便舉步先走,葉鹿立即拄拐跟上。
申屠夷儘管走的不快,但畢竟步伐大,出了大廳,就將葉鹿落在了後面。
葉鹿拄拐跟著,儘管也想快些,但畢竟不如自己的兩條腿。
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人,葉鹿冷哼,“喂,等我一下你會死呀!”
一嗓子出去,前面的人果然停下了腳步,葉鹿一下一下的追上去,“我拄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走慢點兒。你看看你的腿,你再看看我的,用腳趾頭也能知道我肯定走得慢呀!”
嘟囔,申屠夷卻看也沒看她,繼續向前走,不過這次步伐小了很多。
“我也不求你有紳士風度,但最起碼得有點人性啊!我給你做事,還沒有工錢,連你的下屬都不是。每天讓我做這做那,我應該再多長一雙手出來,才能應付的過來。”抱怨,又像老和尚唸經。
驀地,申屠夷忽然停下腳步。葉鹿也停下,扭頭看著他,臉上仍舊是不滿。
轉過臉來,申屠夷垂眸盯著她,“從現在開始,閉嘴!否則,我就把你的嘴縫上。”
抿嘴,兩頰鼓鼓,葉鹿用眼睛抗議,他太殘暴了。
成功讓她住了嘴,申屠夷淡淡轉身,繼續走。
葉鹿跟著,儘管還在罵他,不過這次用的是腹誹。
沈夫人沒有被關到府衙大牢,反而一直關押在沈府西廂的一個小院兒裡。小院兒重兵把守,不止有黑甲兵,還有山城的官兵,可謂裡三圈外三圈,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葉鹿跟著申屠夷走進小院兒,也不禁感嘆,這沈夫人的確是重犯。
她那時被申屠夷關押,門口也不過只守了兩個人,有時他們有事,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窗子半開,用作通風,房門則緊閉。
黑甲兵將房門開啟,申屠夷先一步走了進去,葉鹿跟隨。
沈府的房間,無論是東廂還是西廂都裝修的特別好,這房間也一樣,各式傢俱極其高階上檔次。
此時此刻,沈夫人坐在床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