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天下那些年,自有驚人地能耐。我敢料定就算是此刻沒有我與司徒平,那五鬼天王尚和陽想來奪取雪魂珠,也絕對會敗興而歸。我看八姑也是早就算出此番脫劫,關鍵還在峨嵋派,故此才故意相求,與峨嵋派結下不解之緣。”
八姑微微一愣,卻沒想到徐清洞若觀火,已經把她地心思看得通透,微笑道:“道友睿智!恐怕日後還要同門修煉,還請多多照應才是。”
徐清躬身施禮,道:“那徐清在此就先給鄭師姐行禮了。”
八姑乾枯地嘴角微微一牽,笑道:“哦?你怎要喚我師姐?修道之人本無歲月之論,凡以入門先後為大小,若日後我真入峨眉門牆,算起來你還應該是師兄才對吧!”
徐清道:“師姐怎明知故問,以師姐的本事修為,與我等同輩已經委曲求全,又焉能屈居人後!無論入哪位長老門下,也定是頂門大師姐。”
司徒平見徐清咱那邊跟鄭八姑談的熱鬧,心裡越發覺得不是滋味。但他此刻心亂如麻,卻沒有心思再尋思其他的想法。雖然許飛娘對他不好,卻無論如何也是正式拜過的師父。背師叛門正是修真界的大忌,雖然先前遇上了一個旁門前輩,說他命該如此,卻也難以釋懷。司徒平只想若萬一遇上了許飛娘,又該如何是好?
這時鄭八姑也望了一眼司徒平,雖然並不歧視他殘廢,但見其臉色變換,舉棋不定之間又患得患失,心中不免生出輕視。八姑本是豪爽的性子,最看不起婆婆媽媽之人,畢竟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有什麼事如此躊躇不決。不過人家留在這總算是幫她,也不好太過厚此薄彼,說道:“此時也無事。二位道友可要那雪魂珠是什麼樣?”
徐清微微一愣,道:“聽說那寶物是道友費了千辛萬苦,勞得九死一生,才得來的萬年至寶。人皆有貪心。瓜田李下之事,還需儘量避嫌,便不看也罷了。”
八姑笑道:“師弟倒是知道深淺。不過此事倒也無妨。那珠子雖然精貴,卻已經被我煉化,就算你們得來,也未必有多大用出。”說著就見她一張嘴吐出一道精光,朝旁邊地一塊巨石打去,就聽“叮”的一聲,那石頭隨之轉了半圈。猛地從四周蒸騰起大片濃霧,將四周裹得嚴嚴實實。八姑口中誦唸咒語真言,不消多時那濃霧之中就隱隱湧出無數藍光。也不知有什麼玄機。
八姑做完之後才鬆了一口氣,道:“那雪魂珠乃是天生寶珠,光華暴烈上衝霄漢,凡人若一見光芒,登時就要變成瞎子。我因得了寶珠之後,還未來得及洗練,使珠子不用時能收斂光氣,幸虧早就準備了藏寶玉匣,才能壓制寶光。因此取出之前。還需佈置陣法。免得寶光太盛,引來群邪爭奪。”
說話間八姑身後傳來“隆隆”石響,顯出來一個黑幽幽的洞口,同時虛影一閃竟將元神退出了身軀。元神雖然只是一道發白的虛影,但離了那乾枯地身子,反倒顯得更加豐碩窈窕,讓人隱隱約約能看見一些八姑過去的風采。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元神雖然凝練。卻依然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個人型的輪廓罷了。
八姑地元神飄身而行,彷彿對徐清和司徒平毫無防備。若是有些修真常識地人。都知道元神雖然也能驅動法力,但相對於肉身來說,可是相當脆弱地。不過看八姑那胸有成竹地意態,徐清就感覺她恐怕也不僅僅是對二人的信任,定然是另外還留有後手。若二人真有不軌之心,定會遭到最嚴厲的迎頭痛擊。
就見鄭八姑的元神進入那黑幽幽的洞口之後,從裡面猛地閃出五色光華,彷彿金蛇亂竄,眼看就要衝出洞外。這時剛才八姑布在外圍的迷霧之中那些藍光,如雷霆閃電一般射來,將那些光華扼住,不能散出些許。雖然心中好奇,但徐清和司徒平全是穩妥之人,互相望了一眼,誰也沒緊跟著上洞口張望。
旋即從那洞口之中衝出來一陣刺骨地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