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束住。徐清四人全都神通非凡,尋常對手也不畏懼,趕緊催動法力想要掙脫,再回頭檢視何人暗中下手。更驚人那吸力竟無窮無盡一般,任憑如何施法也難脫出分毫,只能任其拖拽緩緩降落。
徐清心中大驚,雖然未知對方是誰,但此行已知靈雲劫數,他更不敢大意冒險。索性神念順那吸力反向尋覓,把心一橫就要施展乾罡五神雷,管他是誰先轟了再說。然而沒等徐清唸咒,就聽明妃喝道:“師父莫急,我看此法乃是地心玄極的妙法,世上只有大荒二老精通此術。盧嫗自閉大荒極少出行,想必是枯竹老人化身遊弋到此。此老修為極強不可輕易為敵,我前世與他還有一面之緣,先下去問問緣由再說。”徐清一聽明妃說的肯定,也放下心來。若真是枯竹老人他倒不怕。道:“明妃不用下去說和,我與枯竹老人交情匪淺,若真是他定然無事。”明妃不禁一愣,也想不通徐清小小年紀,口氣也太大,但又想丈夫把自己託付此人。想必非同尋常,也心下釋懷。她因被困三百餘年,最近才破困而出,對近年新事並不瞭解,更不知徐清地名聲。^^^^否則也不會有此懷疑了。
且說徐清領著三女壓下劍光,落到一片青鬱郁的山坳裡,那股吸力立刻消失。山坳中暖風習習,百花盛開,山蜂野蝶縈繞其間。野兔家雀竄梭玩耍。只在十餘丈外立著一方青色竹亭,裡面坐著一個英俊精神的白衣道人,身旁一個俏麗少女正溫水烹茶,不正是枯竹老人師徒。
徐清笑道:“枯竹道兄好生清閒,若要小弟下來喝茶只需吆喝一聲,又何必不聲不響就要強請,剛才若非新收弟子看出道兄手段。我差點就放出乾罡五神雷。”說時徐清已步入亭中相對坐下。同行而來的靈雲、明妃、阮玉全都嚇了一跳。三人深知枯竹老人的修為強大。誰也沒想到徐清竟敢如此毫不忌諱與他說話。更讓三人驚愕,枯竹老人居然絲毫不以為意,彷彿全是理所當然。明妃這才明悟,屍毗老人給她選的師父真地不同尋常。
只見枯竹老人打量徐清兩眼,亦是微微驚道:“你小子竟煉成不死之身了!”不過再一細看又搖了搖頭道:“不對!雖然看著一樣,裡邊卻大不同,不過在外頭招搖撞騙倒是足夠了。”徐清笑道:“什麼叫招搖撞騙!難道就許你枯竹老人是不死之身,我徐清就練不成麼!雖說如今尚差著火候,我有自信十年之內定然練成不死之身。屆時你們這些老東西也別想再隨便撥弄。”
枯竹老人笑道:“好!有志氣!老夫拭目以待。看你如何十年練成不死之身。”復又手託下顎,戲謔的看著徐清。讚歎道:“你這小子真是人麼?每次見面總要給人驚喜。^^^^想當年老夫度過三次天劫之後,足足費去七十八年苦工,不眠不休方能塑煉仙體,成就不死之身。而你……到如今修煉還不滿十年,天劫未度一次,竟已窺破仙身聖體,連我也不禁唏噓啊!”
徐清當然不會洩露幻波池下的奇遇,那天靈神火乃是世上奇寶,誰若知道能不貪心!就算枯竹老人早就練成不死之身,難道就不為自家弟子著想!就算枯竹老人能掐會算,也絕算不到幻波池底下另有玄機。幸好如今徐清的身份,也沒有什麼人能強迫他說。畢竟如枯竹老人這樣的存在,絕不會為了修煉不死之身地法門,甘願跟徐清翻臉。
徐清淡淡笑道:“天命所歸,命數已然,我乃得天獨厚之人,旁人焉能相比!”枯竹老人微微一愣復又笑道:“小子給我話聽!就你那雕蟲小技,老夫還看不上!”徐清抬眼看了看旁邊的絮兒,微笑道:“也並非我不願說,乃是此法以仙火淬鍊肉身,絲絲寸寸如同刀割。就算修煉多年的高手,也難忍受那種痛苦,若道兄真的忍心,就將絮兒讓我帶去也可。不過……”
正沖茶的絮兒驚愕當場,茶杯已滿還不自知。枯竹老人淡淡笑道:“不過如何?”徐清探手一招,把絮兒手邊茶杯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