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人一獸。只見海中盤踞一隻巨獸,大半個身子還在水下。僅僅露在外頭就有百丈方圓,形似扇貝,黑亮如金。又從左右探出八隻白色觸手。彷彿章魚爪子翻卷搖動,巨臂劃過竟有風雷之聲。
再看與這怪物相鬥的乃是一個紅妝少女,長的眉目如畫,身段窈窕,一身蔥心綠的緊身勁裝,操縱兩柄金色飛劍,連連往那怪獸打去。竟然就是時常隨著枯竹老人到處走的女弟子絮兒。雖然她修為強悍飛劍鋒利。無奈那巨獸太大,給斬開一條數丈長地口子居然毫無所覺。更可惡乃是生來異質。受傷之後沒等片刻就自動癒合,任憑絮兒千般手段也無濟於事。
徐清一看不禁露出笑容,心道:“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啊!正好來求那老竹子辦事,就看見他徒弟困難。”又對方浪道:“方兄還請稍候片刻,前邊一箇舊友。我過去相助一臂之力。”方浪本來有求於人,趕緊自告奮勇就想出手。但徐清哪會把這麼好的機會讓給他,趕緊將他攔住道:“方兄且慢,那丫頭性子古怪,你與她並不認識,又恐被當場敵人,反而得不償失。更何況只是一直大鮑魚,不需片刻就好,再一同上大荒山不遲。”
方浪活了數百年。也算是見多識廣。那怪獸雖然叫不出名字,卻知乃是洪荒異種。絕非尋常巨獸。尤其見了絮兒劍術,已是非常厲害,居然絲毫不能奈何。偏偏徐清說的輕描淡寫,不禁更好奇這少年到底有何過人本領。便不再堅持,拭目以待,就看徐清如何大顯身手。霞兒早就見過日月五星輪地威力,自然並不擔心,只叮囑徐清兩句便放他前去。
單說徐清駕著遁光不疾不慢的飛到近處,也不急著出手相助,微笑道:“哎!這不是絮兒姑娘麼!有日子沒見了,你師父還好嗎?”絮兒正全力對敵,加之徐清修為勝她甚多,竟美髮現背後來了人。此刻聽見說話,猛地回頭才發現徐清已在三丈之外。絮兒暗自吃了一驚,卻並沒亂了手腳,一邊御劍迎敵一邊笑道:“我當時誰偷偷摸摸的呢!師父自然安好,不過見了你就說不定了。”
徐清笑道:“這話怎麼說的,我與枯竹兄相交忘年,正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說著又瞅一眼海中那巨獸:“數次相見我只與你師飲茶,卻未曾一同飲酒,正好把這大傢伙捉來,挽出些肉煮來下酒。”
絮兒小嘴一撇,輕哼一聲道:“幾年沒見口氣見長了!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竟還要拿來下酒,也不怕藥死你。”說著又瞪他一眼嗔惱道:“有本事就快幫忙,還在這廢話一會讓它跑了!”徐清笑道:“我看它倒是不會跑,只怕再呆一會你就得落荒而逃嘍!”絮兒被說得小臉一紅,卻並沒搶強言辯駁。
徐清知道女兒面子薄,也不再逗她,已揚手祭出青玉望天吼。只見青光一閃,風雷震動,再看他往暗巨獸背上一指,清喝了一聲“疾!”。那青玉寶印已漲至百丈見方,帶著千般瑞彩,萬道飛虹,迴旋著就往下落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一眨眼間,青玉望天吼已砸在那巨獸背上,“轟隆”一聲巨響,經彷彿天崩地裂!隨即“嗷嗷”獸嚎震耳欲聾,那巨獸根本沒想到遭遇突如其來的重擊,疼得八爪齊揮,攪動其數十丈高的巨浪。
徐清也是微微一愣,他心裡最清楚青玉望天吼的威力。別說是個活物,就算是千丈高山,一朝落下也給它打成齏粉,而那巨獸硬捱了一下竟然沒死!不過徐清可不是半途而廢地人,抬手一指再次將青玉望天吼祭上天空。隨即身影一閃已落在那獸首頂上,運足了法力叱吒一聲:“給我殺!”
頓時漫天青光竟比太陽還亮,山峰般地寶印急速落下,勢如泰山壓頂再次往哪怪獸背上砸去。絮兒已目瞪口呆,張著櫻紅的小嘴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