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進李氏
? 她來到紙條上所寫的地址,看到了他想見的人。有一個男子送她到樓下後就離開了,那人她到後來才知道是李尚俞。她叫住她,
“等等。”李珊嬌轉身看向陌生的女子,疑惑的看著她。
“你好,我叫鬱可兒。”鬱可兒?
“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不…鬱可兒?…你和鬱霖…”
“他是我弟弟。”
“哦…對不起,我想我們沒什麼要說的,我是不會撤訴的。”
撤訴?鬱霖傷害的是她。她這才知道鬱霖說是向她道歉是為何了,原來要告他的是她。
“額…我知道他的行為的確是讓人很難原諒,但…請問你有時間去…見見他嗎?他想見見你。”
“見我?我想這就不需要了。你有什麼要說的可以去跟我的律師說。”說完就轉身準備離開,鬱可兒追了上去,拉住她,懇求道,
“他只是想要見見你,就這麼簡單而已。”為什麼她都不能接受。
“這麼簡單?他差點殺了我,你說就這麼簡單?”李珊嬌的態度十分的強硬,對於再次見鬱霖她還沒做好準備,她還未能從上次的情緒中走出來。
“我明白他對你造成的傷害很大,我向你保證他絕不會再次傷到你。他想跟你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這件事我不想再談,有什麼事你就去跟我律師談吧。”她還是無動於衷,看著李珊嬌離開,鬱可兒只得長嘆了一聲,看來這件事並不是很容易啊。她確實是不明白為何鬱霖會去傷害這名女子。這一切她都是毫無頭緒,這讓她有點氣惱自己,為何當初要答應他獨自來到紐約,如果當時她的態度能夠堅持些,會不會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當她慢悠悠的走到酒店時,劉致浩已等在大廳裡。
“你…”
“我想你需要找個人談談。”鬱可兒無奈的笑了笑。或許是的吧,她不知道此時還能跟誰去談論這件事,劉致浩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們來到一家日本酒館裡。
“這家不錯。”鬱可兒來到這家別緻的小酒館裡,覺得裡面的裝飾讓人有些的舒服。
“你常來?”
“對,是我朋友開的。這裡的裝飾我也有幫忙。”劉致浩小聲的湊到鬱可兒耳邊說道,彷彿很是驕傲。
“這裡的確不錯。”當真的坐下來時,二人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二人都顧著喝酒,沒有說話。劉致浩也是邊喝邊看著身旁的人。終於在一飲而盡後鬱可兒才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以前我…我敢都不敢想。”
“這事不管發生在誰身上都不會好受的。”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偏偏就發生在我身上了!你知道嗎?他以前真的很聽話。他還這麼年輕,他的這一生就這麼給毀了。”
“你也說了他還年輕,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還需要你陪著他,你一定不能放棄!”
“我不知道,我不確定…不知道我能不能堅持到最後。我怕我一個人做不到。”
“別怕,你還有我。他是我的第一個病人,我有有義務對他負責。我會陪著你的。”鬱可兒醉眼朦朧的看著這男子,他對她承諾會陪著她,沒有半點的開玩笑,這一刻,鬱可兒有中想哭的衝動,但還是抑制住了。
無意識的倒在了某人身上,她不知道為何會如此的相信他,他們認識的並不久,或許說從沒真正的認識過。接下來的幾天,鬱可兒和劉致浩去見過鬱霖,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他只是不時的對她說要見她。鬱可兒見鬱霖這麼堅持,她不得不幾次前去找某人,但都無功而返。李珊嬌很是堅持的不見鬱霖。那天她又去找她。和她在一起的還有兩名男子。看著堵住去路的某人,李珊嬌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