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荷聞言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紅梅抱著劍道:“你們說的也是我想的,若不是樓主吩咐我讓我不要衝動行事,那日在蘇府我就將蘇府的那一群男賤人和女賤人全部給砍了!”
“那樣才痛快了!”綠葉也在旁附和道:“反正他們都是一群賤到極致的賤人,實在是沒有必要手軟,那一日我若是在,鐵定剁了他們!總之日後不要讓我遇著這樣的機會,否則我一定不會客氣!”
楚晶藍聞言卻笑了,她淺淺的道:“其實很多時候,對付某些特定的人,不一定非要在他的胸前捅上一刀才痛快,而是讓他生不如死,悔不當初才是真正的痛快,你們既然如此恨他,就在這裡等著看好戲吧,那一天已經不太遠了!”
四個丫環聞言都來了精神,拉著她問東問西,她的眉頭微皺,四人又識趣的閉了嘴,她這才淺淺的道:“你們不用問太多,到時候該如何去做,我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四人這才安靜了下來,又勸著讓她吃藥膳,她擰不過四人,只得免強將那碗藥膳吃了個大半碗才算免強堵住了四人的嘴。
蘇連城聽到王司書被樂辰景毒啞並確斷手筋和腳筋的事情之後,心裡一陣懊惱,只覺得他辛苦找來的線索竟又這般斷了,原本想要向崔文滔報怨兩句,只是看到崔文滔那張比他還要難看幾分的臉,只得將肚子裡那一大堆不太愉快的話全部都嚥了回去,反過來還安慰了崔文滔幾句。
崔文滔長嘆一口氣道:“我是將一切都算好了,可是卻也沒有料到樂辰景那個渾蛋做事竟是如此的出格和狠厲,我這一次也算是長了見識。”
蘇連城輕聲道:“這一次的事情只怕是已經打草驚蛇了,日後想要再抓萬知樓的黨羽只怕就更難了,想要知道銀面閻羅的真正身份只怕也是難上加難了。”
崔文滔看著他道:“聖上讓你招安萬知樓,你說郡主和銀面閻羅更加相熟,或者你可以從郡主那裡下手,必竟你們若是不能完成聖詣,都要問罪的。”
“就算是要問罪,也只會是我一個人。”蘇連城緩緩的道。
“為何?”崔文滔問道。
蘇連城的眸光幽深道:“郡主有洛王府保著,又有孕在身,讓她做招安大使已是不太合禮數,若是失敗了再將孕婦問罪,怕是要惹起眾怒,聖上是極聰明的人,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郡主也是極聰明的女子,想必也是看透了這一層,她和我原本就有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此時有這樣對付我的機會,又豈會輕易放過?所以這件事情是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得由我一人承擔。”
崔文滔看著蘇連城道:“你和郡主的那些事情,我也聽到了一些,不是我說你,她那樣的女子配你是極為合適的,比你身邊的那兩個青樓花魁可是強多了!你既然已經在朝為官,就應該從長無考慮,那樣的兩個女子留在你的身邊只有害處而無益處。”
蘇連城聞言卻變了臉,當下冷冷的看了一眼崔文滔道:“這是本官的家事,崔大人也管得太寬了些!”
崔文滔見他動了怒氣,當下也懶得理他,只道了一句:“我是把你當朋友才說的,你執迷不悟日後出了什麼岔子可怨不得我!”
蘇連城冷笑:“本官的家事又豈敢怨崔大人!”說罷,他一拂袖便大步走了出去。
崔文滔看到他這副樣子卻只是冷笑一聲,也懶得理會他。
蘇連城走在西京的大街之上,心裡沒來由的就有了幾分煩悶,很多事情的疑團在他的心裡一直都在,卻只是他心裡的疑慮卻由不得任何人來猜。
他知道自己方才在崔文滔的面前失態了,按他以往的性子,是不會有這樣的情景的,如今越是在乎巧巧便越是在意別人的說法。
一記響雷自天際響起,雨說下就下,他便躲到屋簷下去避雨,還記得他和巧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