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臉泛紅,雖然她不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覺得驚豔的女子,可是細看幾眼,便覺得她當真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他心裡的興趣又濃了些,反問道:“你的丫環叫你小姐,難道還沒有出閣嗎?”
又是這樣的答非所問,她怒氣到了極致,反倒又平靜了下來,見他那般居高臨下的騎在馬上,看起來彷彿是高不可攀一般。他的口音不是杭城本地的口音,帶了濃重的京韻,她頓時知道他只怕是從西京來的。再見他一身極為考究的黑色騎裝,那套衣裳是用上好的湘綿所制,花紋是時下最流行的雲紋,便猜他的身份只怕不低,否則又豈敢如此地鋸傲,若是以前,這種人她是不會多加理踩的,可是今日裡他先是嚇了她,緊接著又輕薄於她,她若是放過他,她就不是楚晶藍了!
楚晶藍淡淡一笑道:“我是否出閣和公子似乎並沒有太大關係,而公子這般奪下我的髮簪卻和登徒浪無二!”
那男子的邪邪一笑道:“以前是沒有關係,如今卻有關係了,誰叫你今日裡撞上了我的馬。你可知這一匹馬價值萬金,你嚇到它了,自然就要賠我了。”
楚晶藍的眸子眯了起來道:“公子要我如何賠給你?”
“以身相許就好。”那男子邪邪一笑道,依他的身份,幾乎要什麼樣的女子都不是難事,而他長這麼大,卻偏偏沒有一個女子能入得了他的眼。漂亮的沒有氣質,有氣質的又沒有氣度,有氣度的又沒有本事,這個女子不但漂亮,還極有氣質,不但有氣質,那氣度也不凡,看她那副淡然的樣子,想必也是有些本事的,這樣的女人娶回來,應該能應對他家裡的那隻兇猛的母老虎了。
因為有了這一分興趣,所以他一時間也忘了他今日裡還有要事。
圓荷早就有惱了,當即衝上前便要開罵,楚晶藍卻伸手製止了她,只淡淡一笑道:“你去前門看看,那些掌櫃們若是還沒有走的話,就讓他們一人準備一個火摺子過來。”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她現在才不管他是什麼身份,這種登徒浪子,遇到她活該他倒黴。
圓荷會意,瞪了那男子一眼便朝前走去。
楚晶藍卻又抬眸看著那男子道:“我驚到公子的馬呢?”
那男子點頭,楚晶藍又問道:“因為驚到公子的馬所有我需要以賠償公子?”
那男子又點了點頭,楚晶藍卻笑了:“我驚到的是公子的馬又不是公子,要賠也是賠給這匹馬,又如何需要賠給公子?難道公子和這匹馬是同類?”
那男子聽她這麼一繞,眸光深了些道:“好利的一張嘴,本公子原本只是想玩玩你,這會倒真有那麼幾分意思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把手頭的事忙完了過幾日便去你家下聘。”
楚晶藍看著他道:“我見過不少登徒子,卻沒有一個人長的像公子這般人模狗樣的,看起來倒當真是稀罕的緊。可惜的是公子今日裡遇到我便要倒個小黴了。”
“哦?為何?”那男子饒有興趣的問。
楚晶藍眸光微斂,看著那男子道:“因為我是登徒子的剋星,你長的再人模狗樣也一樣會倒黴。”
那男子的眉頭微皺,似乎並不認同她的話,她斜眼間已見到圓荷帶著眾掌櫃過來了,那男子微微一驚,沒料到她轉瞬間就能叫到這麼多的人,只是心裡也有些鄙視,鄉野村夫就是鄉野村夫,當真是沒有見識,想用人海戰術嗎?以為只憑著這幾十個男子就能對付得了他嗎?
他含著笑有些鄙視的看了楚晶藍一眼,卻又突然發現這個女子身上透著一股悍氣,見她的嘴角邊泛起一抹冷笑,他的心裡不自覺的升起了一抹不好的直覺,只見她往後走了三步,淺淺一笑道:“公子,得罪了!”說罷,她的扔出一塊石頭朝馬屁股上的砸去,石頭不算大,卻也讓馬一驚。
那男子失笑,他的馬是戰馬,隨著他上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