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到楚晶藍的話後忍不住問道:“你從哪裡弄來那麼多的花樣?這些花樣我以前怎的從來都沒有見過?”
“這些花樣有的是我新畫的,還有一些是請五少爺畫的,另外一部分是以前染布時用的花樣,繡在衣服上時就稍微做了一些調整,而就是因為有了這些調整,所以每副花樣看起來和以前有幾分像,卻又感覺完全不一樣。”楚晶藍淺笑著解釋道。
安夫人聽她這麼一說便也覺得有些花樣看起來似曾眼熟,她比較偏愛牡丹花的圖案,纏枝牡丹和鳳穿牡丹的花樣是她的大愛,而之前楚家所產的錦緞上的花樣卻遠沒有這繡出來的花樣出彩,再加上安子遷的巧思更改,那花便似活了一般,美的緊。
她微笑道:“正是,你倒是心巧的。”
“多謝母親讚賞。”楚晶藍在一旁有禮的回答。
太夫人卻有些不冷不熱的道:“你才知道她是一個心巧的人嗎?她進安府的第一次我就發現了。”
安夫人看了一眼太夫人,當下淡淡的道:“晶藍進門的時候母親也曾為難過她,我一直以為母親並不喜歡她了。母親該不會是因為看上了這裡的花樣想多做幾身新衣,就說這些讚美的話吧!”
“誰存了那樣的心思誰自個心裡清楚。”太夫人有些不屑的道:“晶藍進門的時候我可沒有為難她,當時只是在考較她的人品,經歷那麼多的事情之後,我才知道她的品格高尚,整個安府也沒有其它的人能及得上。遠溪能娶到晶藍當真是遠溪的福氣,也是我安府的福氣。”
安夫人聽太夫人的話裡含沙射影,心裡已窩了一肚子的氣,當上冷冷的道:“我記得當初遠溪說要娶晶藍的時候母親是極力反對。”
“我是極力反對,那是因為我一直覺得我那個原本極在優秀的孫兒被兩個不長眼的人教的不成樣子,配不上那麼優秀的女子,怕誤了人家,所以我才反對。”太夫人當下不冷不熱的道。
安夫人聽出太夫人是在罵她了,她回嘴道:“母親這話說的我可就不太認同了,遠溪雖然有紈絝之名,可是晶藍那時候已民名節有毀……”
“母親。”楚晶藍在旁打斷道:“我和五少爺原本就兩情相悅,沒有誰配不配得上誰之說,相情相悅的話,那些個門弟之見也就蕩然無存了。”安夫人再說下去保不定還有什麼難聽的話要說,她實在是不想和她做這樣的口舌之爭。
只是她又想起那一日蘇壁城說的話,心裡又不禁有了三分寒意,蘇連城就要回來了,日後相見的時候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難堪。
太夫人瞪了安夫人一眼,安夫人想起洛王走時說的話,想著和太夫人鬥嘴實不該說這些話,再說了,這事私底下說便罷了,當著楚晶藍的面說終是有些不妥的。
安夫人當下緩緩的道:“可不就是這樣嗎?我也瞧著晶藍和遠溪是極班配的。”
楚晶藍微微一笑道:“母親說的甚是。”
安夫人聽她這麼一說心裡有些得意,太夫人看了楚晶藍一眼,眼裡卻有了一抹深意。
到最後,安夫人挑了一副別緻的鳳穿牡丹的花樣,太夫人從簡,挑了一副極為簡單的福字圖案,那圖案倒是別緻的緊。
楚晶藍帶著安夫人和太夫人在裡面挑花樣,少夫人們則在外面挑錦緞,大少爺平日裡也給佩蘭買一些新衣,但是她終究不是大戶人家出身,對於那些布料的好壞,卻看不太出來了,她心裡又有事,當上隨意要了一匹正紅的普通錦緞。
二少夫人看見佩蘭選的料子,眼裡有了一絲不屑,當上緩緩走到佩蘭的身邊道:“我當初進安府的時候,也曾想著天天穿紅戴綠,覺得什麼顏色只要是紅色就是很好看,可是時間長了才發現我錯了,那大紅雖然是正室所穿,能彰顯自己的身份,可是若是膚色不對,那就是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