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皇帝的眉頭微皺道:“皇后你想太多了吧!朕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平日裡是端莊大度,可是此時卻還是顯得有些小心眼了,你堂堂一國之母,竟是沒有半點容人之量,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你當真是讓朕失望的很。”
皇后見皇帝臉上滿是不快,知道有些話不能再說下去了,當下便又道:“皇上教訓的是!”
“你來找朕有何事?”皇帝有些不快的道。
皇后想了想便將今日楚氏和田氏來後宮找她請她降罪蘇秀雅賜賞楚晶藍的事情說了一遍,並將她心中的顧慮也一併說了,然後問道:“此事的前朝息息相關,臣妾一人實不敢做決斷,特來請示皇上的意思。”
皇帝冷哼道:“這個楚晶藍也算是有些本事的,她一個人竟能掀起這樣的浪來,田氏和楚氏素來是個謹慎的,這一次卻為她說話,倒也是難道。方才千赫王也來找過朕,說的也是這件事情,那蘇秀雅也太過份了些,蘇連城是朕看著還有幾分用,上次蘇府的事情好像就是因蘇秀雅而起,如今又出了這件事情,那個惡毒的女人也該給她一點教訓了,否則只怕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
“那蘇大人那邊……”皇后有些擔心的道。
皇帝不冷不熱的道:“蘇連城不過是一枚棋子,到如今雖然還有些用,卻也不能縱容了,否則他還真以為朕沒了他不行一般。”
皇后忙應道:“臣妾知道如何處置這件事情了。”
皇帝聞言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他的眼睛便又朝那副畫看了過去,皇后看到皇帝那副樣子,心裡委屈至極,有些話想說卻又不敢說了。
羿日蘇府便收到皇后的懿詣:蘇氏秀雅品性惡劣,當眾摳打當朝郡主,藐視皇族,往日品性極差,巧言令色迷惑眾人,欺瞞眾人,實不可赦!當眾責打五十大板,發配北疆蒙買族為奴,永世不得進京!
蘇秀雅聽到那張詣意的時候,嚇的當眾暈了過去,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她連楚晶藍的衣服都沒有碰到,怎麼就被判瞭如此的重罪!北疆是整個西鳳國最為荒涼之地,那裡天寒地凍,實是人間地獄,蒙買人性子殘暴,過著茹毛飲血的生活,她若是去給他們為奴,實是死路一條。
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派人去找蘇連城,蘇連城剛好回來查探萬知樓的事情,在城中就聽說了這件事情,暗罵蘇秀雅太過愚蠢,以前他就曾告訴過她不要再去招惹楚晶藍,她偏偏不聽,如今闖下這樣的大禍實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她終是他的親妹妹,他又不可能放任不管。
蘇連城一般派人去請蘇潛讓其夫人給皇后遞貼子,他自己卻去了洛王府找楚晶藍。
與蘇秀雅一起責罰的詣意同時下達的還有給楚晶藍的褒賞詣意,誇她賢良淑德,品性高雅,心胸開闊,實為女子中的典範,賜了玉如意一對,鑄金的小人一個。
楚晶藍在碧濤軒裡聽到蘇連城求見的訊息,心裡暗暗好笑,知道蘇連城今日是為何而來,而他欠她的事情不過才開了一個頭罷了,蘇秀雅受到的懲罰也不過是她咎由自取罷了,她沒有必要為蘇府中的人去做那些不必要的事情。
於是她便命圓荷直接回了蘇連城,就說她的身體不適,不便見客,蘇連城知道她不會見他,見圓荷出來便道:“勞煩將這副畫送給郡主,我相信她看到這副畫之後一定會見我。”
圓荷雖然極度看蘇連城不順眼,可是見蘇連城雖然是來求人,但是卻沒有一分伏低之像,他依舊如往日一般氣定神閒,那模樣倒有一分高雅之態,當下瞪了蘇連城一眼卻也把那副畫給帶了進去。
楚晶藍將畫攤開一看,卻見那畫竟畫的是一對男女共乘一騎,那畫雖然畫的匆忙,可是蘇連城畫功出眾,畫中的男女赫然便是樂辰景和白玲瓏,兩人的眉眼間都含了三分笑意,分明有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