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門撞破腦袋,但是沒有。斜地裡一雙長臂伸來,將她緊緊護在了懷中。
那雙臂膀如此結實有力,讓明琬想起以前聞致是如何用它撐起殘廢的身軀挪動,如何用它拉弓射箭……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這雙臂膀和大腦是聞致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
明琬被籠罩他的身形下,抬首間,與他森幽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廊上劇烈搖晃的八角燈籠墜下,砸在聞致背上,他卻連眉頭都未皺上一下。
「你沒事吧?」這個姿勢侵略性太強,明琬十分不適應。好在晃動漸漸平息,船伕正在高聲安撫著躁動的船客,明琬便矮身從聞致懷中掙開,頗為擔憂地看了眼他的後背,「剛才那燈可曾傷著你?要不,我給大人你看看傷處吧。」
不知哪個詞惹著了他,聞致抿了抿唇,緩緩直起身道:「不必。」
說罷,徑直推門進了房間。
一刻鐘後,小花手裡拿著藥油,望著聞致肩背處的一處淤青,一副恨鐵不成鋼又不敢發作的樣子,憋悶道:「我的聞大人,這背都成這樣了不請嫂子來看一下?」
聞致赤著肌肉勻稱矯健的上身,眉色清冷道:「你敢同她提一字試試?小傷而已,何須譁眾取寵。」
前些日子在杭州腿疾復發之時,小花瞞著他將明琬請來,弄得明琬以為是他故意裝可憐博取同情,聞致氣得幾欲嘔血,百口莫辯。
如今這點皮肉傷,他是寧死也不願小題大做去驚動明琬了。
小花倒了藥油在掌心搓熱,覆在聞致背上,小聲嘀咕道:「你但凡能伏低做小示示弱,也不至於在嫂子面前淪落至此。」
聞致皺眉不理。
走了幾日水路方至洛陽,又從洛陽渡口換船前往長安,折騰了十來日,到長安那日正好是新年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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